著秦烈長長一揖。
秦烈翻身下馬,上前扶住姚萇道:“姚老弟還是感謝月王吧,這一拜老哥可受不起。”
“月王?”姚萇聞言神情複雜,忽然長嘆道,“唉,現在黑風口也丟了,兄弟真是沒臉再見月王了。”
“老弟你已經完成任務了。”
秦烈拍了拍姚的肩膀,又道,“接下來就交給老哥我吧,孟虎雖然拿下了黑風口,可他地北翼偏師休想透過黑風口,本督的定州鐵騎會讓他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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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風口。
白喜師團的三個重灌步兵聯隊已經追出了山口之外,白喜親率第二聯隊和第三聯隊追殺在最前面,石墩的第一聯隊反倒落在了後面,白喜這是明目張膽地想讓第二、第三聯隊搶戰功了,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兩個聯隊是他的嫡系,而石墩是孟虎的嫡系。
秦風、秦雲率領兩個騎兵聯隊沿著山口兩翼迂迴過來時,白喜師團的第二、第三聯隊已經完全衝出
正咬著雲州潰兵的屁股窮追猛砍,而石墩地第三聯'過山口,緊隨石墩聯隊之後是山豹聯隊,一個純粹的弓箭手聯隊!
石墩雖然出身卑微也不識幾個字,可他畢竟追隨孟虎快半年了,而且中間也經歷了好幾次慘烈的大戰,各式各樣的場面也都見識過了,所以很快就判斷出從兩翼迂迴過來的輕騎想截斷追出山口地那兩個聯隊的退路。
石墩當機立斷,急令所屬聯隊迅速整隊,試圖固守山口。
已經追出山口很遠地白喜比石墩更早發現情形不對,便趕緊下令全軍撤回山口。
這道軍令下得可真夠蠢的,最終釀成了大禍,追出山口地那兩個聯隊原本正殺得興起,突然間看到前方出現大隊敵騎,心裡就已經有些發慌了,白喜一聲令下,這些新兵蛋子哪裡還有心思戀戰?一個個轉身就跑,一窩蜂似地向著山口湧來。
可人的兩條腿怎麼跑得戰馬地四條腿?秦風、秦雲的兩個騎兵聯隊很快迂迴上來,就像螃蟹的兩把大鉗,從左右兩翼向著中間狠狠鉗了過來,白喜師團的新兵們立刻就亂了,扔下兵器就抱頭鼠竄,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
等白喜發現情形不對再想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
結果非常要命,沒等定州騎兵殺到,白喜師團的撤退就演變成了潰敗!
石墩聯隊剛剛擺開的防禦陣形立刻就被潰逃上來的自己人給衝得七零八落,石墩揮舞著沉重的大砍刀接連斬殺了十幾名潰兵也無濟於事,很快,石墩聯隊的絕大多數士兵也被捲進了潰兵大潮中,亂哄哄的潰兵大潮最終又把後面的兩個聯隊也衝得七零八落。
新兵蛋子就是新兵蛋子,指揮得好可以氣勢如虹,指揮得不好就會兵敗如山倒!
同樣的新兵師團,在戰鷹的指揮下能跟雲州師團拼個屍橫遍野而絕不退縮,可在白喜的指揮下,卻被定州騎兵一衝就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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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風口南邊山口。
孟虎和漆雕子、賈無道在近衛聯隊的護衛下正往山口方向迤邐而來。
三人有說有笑,顯得非常輕鬆,仗打到這份上已經沒什麼懸念了,秋雨棠用來釣魚的魚餌已經有大半被孟虎吃進肚子裡了,只等白喜師團追過山口,再出動馬肆風的騎兵師團就肯定能把駐守黑風口的兩個明月師團全殲了。
“現在秋雨棠這小寡婦還怎麼釣魚?用她自己?哈哈。”
孟虎甚至已經在幻想秋雨棠在接到訊息時氣得嬌靨鐵青時的模樣了,儘管他還從未見過這個豔名和威名同樣顯赫的青春小寡婦。
說笑間,賈無道無意中回眸一看山口方向,頓時傻了。
漆雕子很快就發現賈無道神情有異,跟著往山口方向一看,也傻了。
孟虎說到高興時哈哈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