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的阻擊,更令人吃驚的是他們的反應速度,不到片刻功夫就對深入敵營的偷襲者隱隱形成了反包圍!
“帶上受傷的弟兄,撤!立即撤退!”
孟虎當即立斷,下令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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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虎突襲中軍大營受挫,牛犢對弓箭手營盤的襲擊卻異常順利。
弓箭手本是軍中最有威脅的兵種,理應受到重重保護才是,拓跋燾也是這麼做的,所以他才把弓箭手的營地安排在了整座大營的最後面,當襲擊來自河西要塞時,這樣的安排固然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證弓箭手的安全。
可是……
當襲擊來自外圍時,弓箭手就直接暴露在偷襲者的屠刀之下了!
原本,拓跋燾這麼安排是絕對安全的,根據情報,光輝帝國距離河西要塞最近的援軍都要在五天之後才能趕到,所以在五天之內,明月大營絕不可能受到來自身後的突襲,可遺憾的是,拓跋燾碰上了孟虎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對手。
在河西要塞守軍兵力處於絕對劣勢時,孟虎居然敢主動出擊!
主動出擊、突圍成功也就罷了,可孟虎卻又敏銳地捕捉到了稍縱即逝的戰機,在同一個晚上再次嚮明月大營發起了突襲,而這一次,恰恰是從明月大營身後發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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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犢帶著整整一個大隊的輕兵突入營盤時,明月弓箭手們正在酣睡,許多弓箭手還在睡夢中就已經被斬殺當場,面對突如其來的襲擊,不擅近戰的弓箭手們難以招架,在突襲者瘋狂的攻擊下,弓箭手們的抵抗很快就支離破碎……
在戰場上,弓箭手是極其可怕的存在,對任何兵種來說都是致命的危脅,然而弓箭手也有著致命的弱點,他們只有藉助重灌步兵的保護才能生存,一旦失去保護,一旦讓敵人衝到面前,他們幾乎就是待宰的羔羊。
“去死吧!”
牛犢暴喝一聲,張開蒲扇般的大手同時扣住兩名弓箭手的腦袋,再往裡使勁一帶,兩顆腦袋便已經狠狠地撞在一起,只聽噗的一聲,兩顆頭顱就像西瓜般碎裂開來,腦漿和著血水濺了牛犢滿頭滿臉。
牛犢伸出舌頭貪婪地舔了一口,然後張開大嘴桀桀怪笑起來!
“呃……”
不遠處的趙青菡正好看到這一幕,頓時伏地乾嘔起來。
牛犢獰笑兩聲,伸手又掐住了另一名弓箭手的脖子,叉開的手指使勁一收,只聽喀嚓一聲,那名弓箭手的脖子已經被他生生捏碎,手鬆,那弓箭手的腦袋軟綿綿地垂了下來,失去生命的屍體晃了兩下頹然栽倒在地。
再沒有活著的明月弓箭手,他們流下的鮮血已經染紅了整座營盤。
牛犢一腳踏在明月弓箭手的屍體上,振臂大吼道:“弟兄們動作快點,把這裡的長弓和箭矢統統搬走,實在搬不走的,都他孃的給毀了,總而言之一句話,不準給敵人留下一張弓一枝箭,聽到了嗎?”
“聽到了!”
牛犢大隊計程車兵們轟然回應,開始洗劫營盤裡的長弓還有箭矢。
!~!
..
第十七章 此人的確不簡單
破曉時分,廝殺了大半夜的明月大營終於再次沉寂了下來。
偷襲者潮水般湧進明月大營,又潮水般退出來,最後又潮水般逃向遠方,結成陣勢往外緩緩擠壓的明月重兵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敵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下,不是他們不想追殺,而是他們根本追不上。
追逐戰從來就不是重灌步兵的強項。
道理很簡單,無論是進攻還是防守,重灌步兵一定要結成密集的陣形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如果打成追逐戰,就絕對無法再保持陣形了,一旦打成亂戰,落單的重灌步兵相對輕步兵就不佔什麼優勢了,他們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