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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其實陳芸沒有鄭遠池看起來的那麼大大咧咧,她一緊張話就會變多,找著各種各樣的話題和鄭遠池說個不停,直到說的她口乾舌燥,鄭遠池才開口,“我給你倒杯水吧!天色不早了,早點歇著。”

“沒有沒有!現在還早!”陳芸辯道,天色不早,早點歇著,陳芸聽著這話怎麼跟性暗示似的?難不成他要對她那個了?“我現在精神的很!”

倒不是她故作矜持,或許可以理解為她在矯情。她知道,她作為他的妻子,有義務履行夫妻之禮;她也知道,古代女子一定要遵守三從四德,丈夫說什麼就是什麼;她還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她喜歡的人,她應該是期待而不是害怕。可是,她知道的再多,心裡卻還是不願意。古人先結婚再相處的夫妻模式真讓她受不了啊。

胡思亂想的功夫,鄭遠池已經下地給她倒水了,她趁機打了幾個哈欠:聊天都把她聊困了。

“你不是不困嗎?”鄭遠池回身正好撞上陳芸長著大嘴的樣子,不由得笑了。“早點睡吧,我睡地上,你睡床上。我起的一向早,不想吵醒了你。”

這下,輪到陳芸傻了眼,她的丈夫並不打算和她同床共枕,還自己提出睡地上,這說出去未免可笑了點,但是卻正合了陳芸的心意,可是下一秒,她就十分缺心眼的冒出了一句,“你那麼想睡地上,為什麼不回自己房裡睡……”

鄭遠池看陳芸面色和緩,似乎一點也不介意自己不和她圓房,而且似乎是真的不解他為什麼跑來她的房間卻睡在地上。“這幾日我沒歇在你房裡,下人多有閒話,今後,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我就在你房裡歇下了。”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他不會那麼短時間將初月拋在腦後接受陳芸,他也不想因為自己的固執讓陳芸受到非議,所以只能想出這種可笑的方式,希望陳芸能夠明白。

陳芸自然是明白不了,她還想問你為什麼要睡在地上,不過這是不能問出口的,否則豈不是像邀請他上床一樣。所以,陳芸也沒多說什麼,給鄭遠池扔了床被褥,兩人劃地為界,彼此和平相處了好些日子。

每日鄭遠池都起的比丫鬟還早,收拾好被褥,將現場偽裝成夫妻一夜合眠的模樣。丫鬟婆子見鄭遠池每日在陳芸房裡歇下,“陳芸剛過門就失寵”的流言也就銷聲匿跡了,一些在鄭家做的久了的丫鬟私下還紛紛感慨陳芸降夫有術,“想當年三爺對初月姑娘多痴情啊,想不到新夫人一過門沒幾天就把三爺收服了呢!”

鄭老太太心裡也挺疑惑,要知道,梁嬤嬤可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靈活人,每日早上都會把各房大大小小的事向老太太一一彙報,老太太沒想到鄭遠池這麼快就接納了陳芸,心裡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

這一日,陳芸給老太太請安時,恰好遇上了王氏,她過門半個月了,還沒見過王氏幾次,既然遇上了,就主動過去打了招呼。

此時已是深秋,陳芸有些怕冷,早就套了棉衣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而王氏還是一身丹碧紗紋雙裙,更顯纖腰慢慢、清辭麗句,陳芸看著她都覺得我見猶憐,生怕她被風吹倒了。

“二嫂怎麼不多穿點衣服,天越來越涼了,你身子才剛剛大好。”陳芸關切的問道。

王氏淺淺一笑,明淡的眸子透著疏離冷漠,“多謝妹妹關心,我久在病中,不想給妹妹過了病氣,所以一直沒和妹妹好好聊聊,還請妹妹恕我照顧不周。”

“哪裡哪裡,還是身體重要。”陳芸樂呵呵的對著王氏的冰塊臉,心裡感嘆自己真是自討沒趣。

兩人一道給老太太請了安,老太太難得對陳芸面有喜色,這全是託了王氏的福。

如果說,兒媳婦是婆婆天生的敵人,那麼在王氏這個終極boss面前,陳芸對老太太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

老太太一直和陳芸說這話,把王氏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