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和女友離開是非之地,卻在最後關頭死了,留下女友一個人在碼頭等……”
“你胡說些什麼!”曾婷罵道,“你什麼時候能有個正經啊。”
瘋子來開門,“走了,等你把事情辦好,我就和你走。”
“別傻乎乎的去拼命。”曾婷眼睛已經紅了,“你也學學王八,知道有人等著你。”
瘋子做計程車到三峽大學的門口,方濁和黃坤已經在等著他了。
“我本不想麻煩你的。”方濁說道,“可是我實在不好意思開口,讓王師兄去幫我說服鳳凰山的宋銀花。”
“宋銀花樣子變了沒有?”瘋子問道。
“變了,”方濁回答,“和在七眼泉那次不一樣,變漂亮了。”
“女人就只知道看別人漂不漂亮。”瘋子笑著說道,“你這道士也不例外。”
“我說她這麼變了樣子?”黃坤好奇的問道。
“宋銀花本來就是孿生。”瘋子說道,“她姐姐十幾歲的時候死了,她煉蠱把她的姐姐給留在自己身體裡,平時就用她姐姐的面貌示人,不過到了真要使出本事的時候,還是要靠她自己。”
“四大家族,魏家和黃家已經聯縱。”方濁說道,“我的上司說了,沒必要把時間放在南方。我們去北方,去找那些已經投靠張天然的道觀……他說了,我們都是道教,好說話一點。”
“如果說不好,怎麼辦?”
“他用他的方式。”方濁說道,“用武力對付,換道觀的主持。”
“是哪一些道觀?”
方濁從身上拿了一個本子出來,遞給瘋子。
瘋子拿在手上看著,第一頁是河南嵩山某某門派,瘋子看了,又翻到第二頁,是山東的某某道觀,第三頁、第四頁……都是北方的道觀。
“已經有這麼多了啊。”瘋子嘆口氣說道。
“沒事,不耽誤你。”方濁回答,“你該走的時候就走。”
瘋子彷彿沒聽見方濁說的話,他已經翻到了第六頁,這一頁是芮城永樂宮。
瘋子把本子闔上,對方濁說道:“那就開始吧。”
一個月後,瘋子和方濁黃坤三人到了太行山某地,三人在高聳入雲的山道行走。山道在陡峭的山崖邊,到右邊是石壁,左邊是萬丈深淵。
天邊的紅日升起,朝霞在遠處的山巔連綿不盡。瘋子看著景色,不禁呆住,對方濁說道:“當道士有道士的好處,天天看著這風景,什麼俗事都可以放下了。”
“那是你。”方濁說道,“別人可不這麼想,不然我們巴巴的跑這裡幹什麼。”
中午時分,三人走到了一個山頂,這個道觀很小,且破舊。
方濁首先走院內,對著裡面恭敬的說道:“孫師叔嗎,我是清淨方濁,來拜訪你的。”
說了半響,終於一個老年道士走出來,身上的道袍已經很髒。向著方濁行了一個道家禮數,“真是難為你,我在這裡都被你找到。”
“孫師叔,”方濁說道,“你我都曾經在嚴師叔的研究所裡共事,我是來跟你商量……”
“別說了。”孫道長擺了擺手,“張真人和我有舊,老嚴也對我不薄,但是畢竟老嚴已經駕鶴……你們不必勸我了。”
“孫師叔,”方濁說道,“在研究所,你對我一直很好……”
“讓你為難了是不是。”孫道長說道,“我也不是沒聽到訊息,你們已經找了四家,一家沒事,看來是聽從了你們的遊說,兩家的住持換了,聽說是一夜之間不知所蹤,道觀的弟子也都被遣返原籍。還有一家和你們動了手,是不是,過陰人的手段……哦,還有一個會御鬼的,和茅山的路子都不一樣。”
瘋子和黃坤都不說話,都希望方濁能勸說孫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