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東西拿了過去,捧在手心放到胸前,閉上眼默默地祈禱著什麼。
我站在旁邊,看著她做著這一切,沒有打擾她。
離得近了看到她的睫毛很長,此時正在一下一下的顫動著,瓊鼻凝脂般小巧白皙,一張紅潤的櫻桃口不停地念叨著。雖然距離不遠,但我並沒有聽出她到底唸叨的是什麼。
我正在看著她樣子發呆,沒注意到她已經睜開了眼睛。看到我的樣子,她不由地笑了起來。雖然笑的聲音不大,也讓我反應了過來,不僅對自己的失態感到汗顏。
“嗨,你好,我叫望月群主。我還得謝謝你幫我找到這件髮夾。”粉衣少女覺得這樣笑我也不好,於是轉移話題道。
“不用客氣。我也是路過的時候撿到的,看到你好像再找東西就過來問問。”說完這句話,再看看這位可愛的姑娘,我感到一陣心虛。雖然起初我是因為看到一道身影才跟過來的,但現在說出來明顯地有跟蹤的嫌疑。
“對了,這件髮夾很漂亮,粉sè配著琉璃sè很適合你,想必送給你這東西的那位對你很關心吧。”剛才我從這件髮夾上面感受到了真力的流動,想必這也是一件防禦用的法器。
“這件髮夾是我母親送給我的生rì禮物。那是我記事以來第一次過生rì,也是母親最後一次給我過生rì。”她說到這裡,控制不住地哭了起來。
沒想到我的問題竟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如果早知道這樣我又何必自找麻煩呢。現在怎麼辦,對於女人哭泣我一點辦法都沒有,況且她好像是想到了她的母親才哭泣的。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母親已經。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我實在聽不得女人哭泣,不得不低聲地道歉並勸解道。如果此時天元派或者孤月家族的那幾位看到我此時的樣子想必會感到不可思議吧。
“我母親還好好的,並沒有死。”我雖然說道並沒有說道死字,但她並不笨,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不由大聲地辯解道。
難道我理解錯了?如果她母親活的好好的問什麼要說最後一次。難道這裡面還有別的情況存在?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理解她那句話了。
可能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見我並沒有生氣,鬆了一口氣。輕輕地收起髮夾,說道:“我並不是想發脾氣的,只是你說的話不好聽。”
我並沒有說話,我知道她還有話要說。
“我母親確實活著,只是現在失去了行動能力,就像......”說到這,她明顯的身體顫動了一下,“就像一棵植物一樣,整天躺在床上。”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說什麼第一次,最後一次的。不過這似乎也不對啊,以她的身份看來,她家裡應該很有實力才對,難道就沒有能夠醫治這種病的方法嗎?就算普通的醫生不行,難道修道的那些人也不管事。
等等,她剛才說她叫什麼來著?望月群主,莫非是位於這乙元大陸東北,和劍化城相對的幻石城的望月家族?要真是這樣,那他們都沒有辦法治療的病想必在這大陸上也基本上能治療的了。
看著她傷心的樣子,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陪著她在旁邊站著。不過老是這麼站著也不是個辦法,她不擔心我還得早點回去呢。
“對了,望月姑娘,你這髮釵上的美麗的鳥是什麼種類,我好像以前沒有見過,你能告訴我嗎。”本想找個輕鬆的話題,但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也只好繼續在這髮夾上找話了。
望月群主一時間沒有從我傷心中走出來,我只好默運真力把她給震醒再說。剛反應過來的她不解的看了看我,直到我問了第二遍才明白。
“這是粉鸝鳥。在我們幻石城這種鳥很多的,很漂亮的。不過我爹爹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