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0部分

問的那個問題一樣,並不是每一個任務,都與個人有關。忍者,會被要求在明知必死的情況之下,為了一些莫名的東西而戰。

——作為個人的忍者,會被利用,會被像是工具一樣的毫無價值地棄用。

為了集體的延續,必要的犧牲是無法避免的。

——但並不是每一個犧牲,都是必要的。

村子的榮辱,這東西實在太過複雜,判別的標準也只是掌握在'少數人'和'多數人'手上。

作為忍者,他的犧牲與否,往往由上層的'少數人'來決定。

作為個人,他的犧牲是否有價值,往往由除他之外的'多數人'來判斷。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人應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那麼,是否應該犧牲,犧牲是否有價值,應不應該由犧牲者自己來判斷?

不是不能犧牲,而是,一個人的犧牲,不應該是為了什麼,而只能是因為他自己願意去犧牲。

只有做到了這一點,白牙才會承認,這個人並不是作為誰的工具而死掉的。

忍者,不應該是任何人的工具。

白牙默默的想著,聽到中村意氣激昂的話:

“我的老師曾經說過一句話,現在我把它送給你——不遵守規則的忍者,統統都是廢物!”

言罷,中村伏地跪倒,他身邊的眾人也紛紛而跪,霎時間倒下一片,在原本熱鬧的街上十分顯眼。

“白牙大人,在村子裡,您無法殺我——您既然殺不了我,我就必將會為死去的親人討一個公道!”

第66章 白牙的邀請

這是什麼東西?

誠皺起眉頭,那東西速度極快,即使是以寫輪眼的動態視力,這一瞬間也只不過是驚鴻一瞥。如果不是誠對自己的目力極為自信,幾乎就要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前方身材高聳的大長老似有所覺,扭過頭來。

誠雙手合什,低頭參拜下去,姿態似乎與身邊的眾人沒什麼區別。

——除了一群頭髮或灰或白的老人之中夾了一個少年這點有些違和以外,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像宇智波智夫這樣在家族中位高權重的人都只能站在第一層,能站在第二層的族人,都是輩分或者功勳極為顯赫的那一類,和他們站在一起,誠顯得顯眼之極,剛剛的儀式開始之前全場肅靜還沒什麼,這個時候,場下就有不少的竊竊私語傳進了誠的耳朵。

旁邊的老人自恃身份,都不會主動來跟誠搭話,他們彼此寒暄幾句,圍攏到大長老身邊,扯一些有的沒的,無論從年齡或是興趣上講,誠也沒有在他們之間插話的興致。

高臺上,世界捂住不斷滴血的手腕,就有僕人趕上去遞上毛巾和傷藥,身為忍者家族,這點小傷,稍微處理一下也就不再礙事。隨後就有宗禮房的人上去將盂蘭盆抬下去,祭典的儀式到這裡就算是結束了。

在院內的族人們依序退場,接下來,他們會以家庭為單位參與整個村子的歡快慶典。

這種古老而神秘的儀式,現在也只流傳在宇智波、日向這種起源久遠的大家族,普通人家,在盂蘭盆節這一天,也就是用瓷盆盛放一些食物,供奉亡者而已。

“爺爺,誠。”

不過片刻,滿院的人都已走了個乾淨,在傷口上打好了事前準備的繃帶,世界在幾個僕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世界,做得很好。”

大長老語氣和緩地誇獎了孫女一句,看了與她站在一起的誠一眼,沒有說話,扭頭應付起身邊圍過來的族人。

世界和誠在一旁乖乖地等著。誠忍了忍,沒在這問世界那盂蘭盆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肯定不是第一個開寫輪眼看那盂蘭盆的人,若是家族存在的這幾百年,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