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一個人應該要站在柳生紗織這一邊的。切原心想。至少應該有一個人,會不帶著目的地叫她的名字。
叫她紗織。而不是什麼柳生的妹妹。
“如果前輩瞭解柳生的話,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
紫發少年的嘴唇緊緊地抿成一根線,稜角還帶著些許孩子氣的比呂士偏著頭,望著切原赤也,從喉間發出一聲低低的嗤笑。
丸井文太看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連忙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不用糾結這種事情啦。”
仁王把玩著網球拍,嘴角掛著邪氣的笑,他的白髮在夕陽之下被染成橘黃的溫柔色澤,那偏生那雙碧瞳卻生起冰冷的光。
“赤也,你反應太大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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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過幾天要出國去玩QAQ 儘量這幾天都會保持。。。日更
然而我這個身體極度虛弱的少女。。真是。。。心酸
☆、不要大意
結束訓練之後,丸井文太和他的鄰居學妹老早就一起跑去了附近新開的甜品店。柳蓮二飛快地在本子上記錄著什麼,柳生隱隱約約聽到“大熱的草莓沙冰”等等的單詞。
蓮二,甜品這些沒必要記吧。這是來自胡狼桑原的內心吐槽。
切原赤也和往常一樣被副部長虐了個夠嗆,在勒令繞操場跑三十圈後,躺在地上cos乾枯海帶。真田宣佈今日的訓練結束,他一個鯉魚打挺拿著網球拍進了休息室,然後連招呼都沒打,一轉眼就不見了人影。
幸村看著更衣室裡貼著“切原赤也”名字的衣櫃,雙手環在胸前,他鳶紫色的頭髮在昏暗的更衣室裡衍變成深深淺淺的藍色,像極了他們所目睹過的日落天空。
“我們的二年級王牌,也迎來青春期了吧?”似笑非笑的語氣,幸村的話總是飽含著微妙的深意。
“真是太大意了。”真田將永遠不變的黑色鴨舌帽重新戴上,如遠山般冷峻的眉眼再一次融入那片圓弧狀的陰影之中,只有深邃而明亮的黑眸閃著光。
柳生背上網球包,推開門走了出去。
日漸變長的天色,擁有拉丁血統的胡狼終於不會在訓練結束之後只剩下一口白牙,洗完澡神清氣爽的柳生比呂士的目光滑過隊友光滑的腦門,嘴角微微揚起。
仁王雅治沒臉沒皮地搭著柳生比呂士的肩膀,他的白髮還殘留著淡淡的水汽,不修邊幅地貼在頰邊,襯得少年意外好看:“搭檔,你在笑什麼?”
紳士偶爾的惡趣味,總是會被欺詐師一眼看穿。肩膀上墜著不算沉的重量,好友身上的熱度隔著立海大單薄的春季校服,緩緩地蔓延到他的脖頸之下。
“沒什麼。”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不遠處的球場上還有一年級新入生在撿球,才剛學會如何正確握球拍的菜鳥試著擊球,網球敲擊到球拍邊緣的清脆聲音,和他們的腳步聲一般,此起彼伏。
真田和幸村走在隊伍的最末尾,低聲討論著關於即將到來的關東大賽。柳生比呂士只聽到些許關於切原赤也的話題,手將網球包握得更緊了一些。
走出校門口,仁王向比呂士道了聲再見,就勾勾搭搭上了準備回家的胡狼,要一起去吃烤肉。
柳生看著仁王背對著自己揮動的手臂,無奈地笑了笑,看到遠遠停在校門口的黑色轎車,收斂了笑意,向前走去。
“比呂士,不要大意。”真田的聲音充滿了神奇的安定感。柳生回過頭看,他和幸村並肩站在一起,影子被身後的夕陽拉得很長。
這是幾年來與他並肩而戰的隊友。雖然年少而自負,除了網球之外對其餘都漠不關心,但不得不承認,他們是最瞭解他的人。柳生知道他們指的是什麼,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