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在她的心間。隨著事態的發展,許多事情的確逐漸變得清晰明朗,但在最終的真相浮出水面之前,那個人畢竟養育了她們姐弟多年,要讓她就這樣突然間選擇背叛,實在是太難做到了。
阿寧正陷入沉思之際,黑眼鏡忽然打破了這份寂靜:“喲呵!難不成是酋得考那傢伙手頭又緊巴巴的啦?所以才想出這種白嫖的餿主意來?嘿嘿……不過嘛,我們可不能白白給他幹活。”雖然這趟出來也是有工錢可拿滴!”,但是本著有錢不賺王八蛋的原則,得自己爭取不是?
阿寧看了黑眼睛一眼,正準備開口說話卻被齊毓打斷:“阿寧,南瞎北啞現在現在都是我的人,我可不許有人白嫖他們,你現在聯絡你老闆,我們這次八個人,老主顧折後價一千兩百萬。我想你老闆不想知道白嫖的代價。”
齊毓悠然自得地擺弄著張祈靈脩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眼神散漫,嘴裡隨意嘟囔著,彷彿這些事對她來說不過是些微不足道的瑣事罷了。
不過也的確如此,這些事情算不上至關重要,但俗話說得好,有便宜不佔王八蛋,送上門來的錢財豈有不收之理。
齊深聽見8個人,忍不住開口問道:“姑姑,您連老癢那份也要啊?”
齊毓微微頷首:“那當然啦,他可是吾邪的好朋友呢,而且還是解家的旁支。這麼算下來,無論他自己要不要這份酬勞,咱們這邊可都得收下一份才行。畢竟在咱們這兒,已經給他記了兩次賬啦!小花,你說是吧?”
只見小花微笑著點了點頭,應道:“嗯,小毓兒說得在理。”
這時,齊毓似乎想起了什麼,接著說道:“哦,對了,記得跟酋得考剛講清楚,要是他手底下那些人敢對.....”
話還沒說完,突然傳來一聲響亮呼喊:“孃親……”
這聲呼喚差點就讓齊毓當場笑場,好不容易才憋住了。緊接著,:“父親,兒子我可值錢啦!”
聽到這話,饒是一向以表情管理著稱的張祈靈,此刻藏在帽子下面的那張臉也不禁瞬間露出一絲龜裂。
站在旁邊的胖子、黑眼鏡和小花見狀,連忙轉過身去,拼命忍住快要爆發出來的笑聲。畢竟小孩喜歡玩耍,大人可不能當著孩子的面拆臺呀。
而此時,齊毓與張祈靈的雙手則緊緊相握,用彼此的力量來平復自己的心情,太震撼了,得緩緩。
張祈靈面無表情地說道:“自己談。”
聽到這話,齊深立刻鬆開了緊緊掐住蛐蛐脖子的手,然後一路小跑來到阿寧面前擺出一副乖巧可愛的模樣,但嘴裡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覺得有些欠揍:“寧阿姨,1 個億。要不然等我們出去之後,我可就要動手融樓啦。”
他轉過身去,面對著一塊足有一人高的巨大岩石,抬手輕輕一揮。
剎那間,一股詭異的力量從他手中噴湧而出,徑直衝向那塊岩石。眨眼之間,堅硬無比的岩石竟然像是被強酸腐蝕一般,迅速消融瓦解,最終化為一堆齏粉。
看到這一幕,阿寧心中不禁一緊,她確實感受到了來自這個小傢伙的威脅。然而,出於好奇,她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阿毓和南啞什麼時候有了你這麼大一個孩子啊?”
齊毓微微一笑,伸出那隻原本空閒著的手,在空中隨意地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齊深以肉眼可見的驚人速度急劇縮小。沒過多久,那個剛才還氣勢洶洶、威風凜凜的小男孩,轉眼間變成了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嬰兒。
此刻的齊深看上去極為可憐,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含委屈地望著周圍的眾人,嘴巴一張一合,發出“啊~啊~”的聲音。
“我這不也是覺得帶著個孩子實在太麻煩嘛。”說罷,她再次瀟灑地打了一個響指。隨著又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山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