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
“拜拜拜拜。”三人站在路邊對喻白點頭,目送計程車離開。
“啊,阿瑩那丫頭還在包間喝呢?”韓闊扭頭折返餐廳,“她現在怎麼能比陸隊還能喝啊?”
都給陸隊喝得不省人事了,回到酒店還不知道喻白要怎麼照顧他。
林天涯追了上去,“讓她喝吧,她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我看還行啊,剛才不還有說有笑的。”蔣升跟他們一起上樓。
“阿瑩要強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林天涯說。
韓闊沉吟,“昨天是趙隊忌日,爸媽都不在了,一直照顧她的哥哥又找了個、找了個男朋友,她不受刺激才怪。”
“男朋友,男的。”蔣升到現在還是有些不可思議,“難怪陸隊對追他的女人都不感興趣。”
儘管他們已經和喻白一起吃過飯了,但那也只是他們習慣性的臨時應對。
陸隊特地把人帶來的,大大方方的介紹給他們。
還那麼護著,不就是要讓他們明白一件事:這是他的人。
當時那情況,他們總不可可能因為昔日隊長是同性戀,因為震驚,就讓場面僵硬下來。
畢竟驚訝的是他們,人家喻白又沒犯什麼錯。
只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兄弟喜歡男人……這個事實,對他們幾個大男的來說還是太刺激了。
韓闊:“阿瑩比咱們知道的早啊,陸隊男朋友這事。”
林天涯:“嗯,所以我才說她會受刺激。”
蔣升:“應該沒事吧,阿瑩又不喜歡陸隊。”
“蔣升你是不是真缺心眼?你真以為阿瑩對陸隊一點感情都沒有?”韓闊恨鐵不成鋼地瞅他一眼。
“她之前還說要考臨川大學的研究生。”
蔣升吃驚,“啊?真的假的?她不是對哥哥那種……”
韓闊懶得搭理他了。
倒是林天涯說:“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是自己跟自己鬧彆扭的人,過幾天就想開了,誰都別多嘴。”
“不提這事了,天涯你等會兒把趙瑩送回家吧。”
“嗯。”
韓闊和林天涯已經打住話題了,只有蔣升還在好奇,“你們說陸隊是不是對那個群體一時好奇才、他以後要結婚咋辦啊?”
畢竟現在國內還不允許同性結婚。
“去國外唄,陸隊你還不瞭解嗎?他打定主意的事就沒有反悔的。”
“不是說喻白是陸隊發小嘛,他連窩邊草都下手,肯定不是一時好奇。”
陸隊一定是反覆確認過自己心意才開始追人的。
“沒準明年就給我們發喜帖呢,陸隊也老大不小了。”
“可喻白嫂子才十九啊,差了五歲,可有他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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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喻白在計程車上被陸斷抱得很緊,某人藉著酒勁兒在他脖頸間亂蹭。
大狗一樣的左邊聞聞,右邊嗅嗅,還咬喻白的脖子。
從脖子開始一直輕輕地咬到嘴唇,親親舔舔,撬開牙關,開始伸舌頭了。
喻白身體一顫,用力把人推開,嘴唇溼漉,“陸斷!”
“在。”陸斷猛地坐直身體,敬了個禮,眼神充滿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