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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無的絲絲涼意。

衣服上的兩片羽毛飄飄然在空中打了個圈落到床頭,蕾絲絲襪透著喻嫩的面板。

他像一塊格外誘人的蛋糕,等著人來品嚐。像一直溼了尾巴的白色兔子,委屈的,無辜的,惹人憐愛。

後來,黑色絲帶從眼睛上滑落,搭在喻白的鼻子上,又一點一點落到脖頸,鬆鬆垮垮地懸在空中。

喻白眯了下水霧瀰漫的雙眼,彷彿在反光的玻璃上看到了自己的臉,喝此刻的表情。

頭頂上的兔耳朵一晃一晃,看起來似乎已經搖搖欲墜。

喻白抱著陸斷,雙目迷離地想,之前在他視線被遮擋的時候,自己一定很像一件禮物。

禮物要等著人拆。

而他穿成這樣,也註定要被一口吞掉。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沒看懂福利番外怎麼回事,小破站的公告也不明確,說是要先完結,然後才能設定,但是週六周天編輯休息,我沒法跟編編說完結,就拖到了週一,也不知道能不能設定,可惡捏。

番2奶油cake

五月份開始, 天氣一點一點熱起來了,喻白的心比外面的天氣還要熱上幾分。

因為他和姜姜準備了許久的實驗操作競技比賽,還有兩週就要開始。

許應給喻白介紹了一位專攻影像學的老教授, 老教授就職的研究所就在臨川國際會展中心附近。

比賽前,喻白三天兩頭往那裡跑,本著學習的態度, 勤勤懇懇地在那免費幫工。

這導致陸斷接喻白回家的距離和時間翻了三倍, 每天都提前一個小時左右從拳擊館出發去接人。

偏偏拳擊館這段時間也很忙,江徊一到關鍵時刻就找不到陸斷的人影, 打電話也不接,幾次之後, 他決定找喻白。

兩人的聯絡方式還是上次吃飯聚餐的時候加的, 平時很少聯絡。

平時維持社交關係的主要方式就是靠朋友圈互相點贊和評論。

主要是因為上次江徊嘴欠在微信上和喻白說陸斷買完房子就變窮光蛋的事, 導致喻白總是把實習工資包成紅包,然後以各種千奇百怪的理由塞給陸斷。

陸斷再三申明自己不用, 他早就辦好了卡,讓喻白把錢存裡面。

可喻白偏偏對陸斷說, 那是給他的零花錢。

陸斷既感觸又無奈, 只好當面收下,背地裡又偷偷把錢存回卡里。

結果當天喻白收到銀行簡訊,發現了這事,還和陸斷小吵了一架, 非紅著眼睛說陸斷把他當成吃軟飯的。

陸斷簡直要冤死, 哄了這祖宗半天才好,錢又回到了他微信零錢裡面。

為此, 陸斷把江徊拉到拳擊臺上狠狠切磋了一頓, 明令禁止這碎嘴子再和喻白說些有的沒的。

江徊一直謹記於心, 但拳擊館最近也在高峰期,他一個人根本應付不來。

“喻白弟弟,這事真的只有你能幫我了。”

江徊在電話裡的語氣聽起來十分誠懇,“斷哥又又又不接我電話,他肯定在接你的路上,你幫我跟他說說唄。”

“那我要怎麼說呢?”喻白剛下班換好衣服,腦袋歪著,手機夾在耳朵和肩膀之間,在列印今天的影像片子,神色認真。

江徊為難道:“你能不能讓斷哥這兩天別去接你了,就兩天!最近會員越來越多了,明天還有個男團要來館裡錄節目,斷哥不在,我怕撐不住場子。”

喻白眼睛亮起來,小聲驚歎,“哇,還有男團,哪個?帥嗎?”

“那我沒問,我又不追,反正斷哥今兒下午才談成的。你待會兒看到他可以問,別說我說的。”

江徊感覺“男團帥不帥”不是重點,他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