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先把貓拎走,然後趁著喻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躺他懷裡頂上。
“你是不是該剪頭髮了?”喻白忽然意識到問題,低頭捋了捋陸斷的黑髮,若有所思道:“好像有點長。”
“等進了正月就不能剪了,要不然我們今晚去吧。”
陸斷眼都不睜,“不剪。”
“我剪了,以後你在床上扯什麼?”陸斷悠哉悠哉道,心想著乾脆留長算了。
喻白瞪眼,“床、我什麼時候在床上扯你頭髮了……”
“你覺得呢?”陸斷倏地睜開眼,目光蠻有侵略性地看著喻白,眼睛微微眯起,“真忘了?”
那時候要不是他也頭皮發麻,他都要以為喻白要把他頭皮扯下來。
“你亂說什麼呢!”喻白好像想起來了,他瞬間紅了臉,心虛地左右亂瞟。
“害羞什麼?我喜歡你那種反應。”
陸斷的直白總是讓喻白心驚肉跳,他牽住喻白的手親了親,“好了,別亂看了,沒別人能聽到。爸媽都出去買年貨了,你再看也不能憑空把他們變出來。”
這點喻白當然知道,他只是心虛而已,覺得陸斷在白日宣。淫。
“你明明答應我這種話以後只在私下說的……”喻白小聲。
多讓人不好意思啊。
陸斷坐了起來,攤手,“這還不算私下?就我們兩個。”
他踢了踢吃完罐頭在他腳邊滿足舔毛的擺擺。
喻白的臉更加紅了,睫毛撲閃撲閃的,“可這還是白天呢。”
“私下是按人算的,又不是按時間。”陸斷心平氣和地跟他講理,“不然按你的要求,我只能跟你在床上說了。”
喻白有點惱羞成怒,眼尾通紅地瞪著他,“…那你就不能不說嗎?”
“我憋不住。”陸斷舔了下唇,乾脆起身把喻白從沙發上抱起來,往房間裡走。
這熟悉的騰空感……
喻白下意識抱住陸斷的脖子,“你要幹什麼?!”
“我覺得你說得對。”陸斷拍了下喻白的屁股,“有些話是得在床上說才有感覺,我們現在就去找感覺。”
喻白:“……”
青天白日能把耍流氓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也就只有陸斷了。
喻白被陸斷扔到柔軟的大床上,他的身體彈了一下,手臂撐起來,盯著站在床邊的陸斷,腳丫倒騰了兩下,屁股往後挪。
“你這是……”陸斷看著喻白的反應,不理解地抬了下眉梢,“…要跟我s強取豪奪?”
怎麼搞得跟他要強迫喻白一樣?
“不過我喜歡。”陸斷說。
喻白一噎,“才不是,等下叔叔阿姨要回來了。”
“他們白天不回來,晚上才去你家送禮。”
陸斷抬腿,膝蓋抵在床面,大手一伸抓住喻白的腳踝,把人往回拖,挺拔悍利的身體頗具壓迫感地傾覆而來,整個罩住喻白,親了親他的眼睛,“這下放心了?”
喻白溫吞眨眼,“送什麼禮?”
“我要上門提親,他們非要送禮,我攔不住。”
陸斷不由分說地將喻白壓在床上,控制住喻白的兩隻手腕,輕輕咬了下他的嘴唇又分開,氣息若即若離,“寶寶。”
“我們不是說好了過完年就一起搬出去嗎?我現在收點利息過分嗎?”
上次他和喻白親密還是在紀念日的時候,距離今天已經過去十二天了。
陸斷怎麼不難捱?
“什麼時候說……”好了……
話音被截住,喻白仰著頭被陸斷強吻,腦袋上方就是枕頭,他想抓起來打陸斷,但手被陸斷牢牢摁著。
陸斷的手指用力插。進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