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剛才做的那個夢仔細地說一遍。」
我又點了根菸,接著便戰戰兢兢地將夢十分詳細的述說給他聽。講完後我喘了口氣,又道:「你說這事!真是邪門透了!我做夢的時候就好似完全在現場一樣,所有的細節都看的清清楚楚,除了兇手的長相。更為離譜的是,那人還真就死了!嘶!媽的,我這是招誰——」
「應該可以肯定。那女人絕對和那人的死脫不了干係。」
正當我因不心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