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小十位。”
“兒臣對聖上自是衷心不改,斷不會生出旁的心思,可是別的皇兄,皇弟,誰敢替他們打包票?”
“要知道這人心隔肚皮,在沒做出那喪心病狂的事情前,誰也不能肯定,這些哥哥弟弟就全是壞人,但是同理,兒臣也不敢肯定他們就全是好人。”
“若是聖上他已經穩坐龍椅十幾年,那兒臣也不會這樣小題大做,可現在,咱們的根基不穩,暗地裡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蠢蠢欲動,想趁著新朝伊始,掀起禍事呢。”
“難保就沒有有心人,將心思動到宮裡的皇子身上,這些人想要從外面進入皇宮,那是難如登天。”
“可要是從內裡滲透,便真是防不勝防,兒臣每每晚間從您這裡回宮,都會背如針刺,惶恐不安。”
“母后,這些皇兄,皇弟,是非得遷出宮去不可!”
“兒臣也是皇子中的一人,自然不能特殊例外,與其將來讓人拿兒臣說事,那麼,還不如就由兒臣來帶一個好頭,豈不是兩全其美麼?”
皇太后聽完這番話,不覺是恍然大悟,這才算是明白了,齊玄輝鬧著要出宮一事,後面所隱藏的深意。
前面平郡王,趁著太子被廢,就敢狠心歹毒的,做出那毒殺太子之事。
文華帝從先帝的十幾個兒子裡,脫穎而出,獨佔鰲頭,登上了寶座,這暗地裡妒恨他,想要取而代之的,可不要太多!
齊玄輝所言所想,皆是為了聖上安危,她可是皇上的親孃,那裡能不擔心兒子的安危?
頓時只覺得額際生汗,手腳發涼,她才做了太后,連慈曦宮都還沒住進去呢,若是真在這種事情上栽了跟頭,那才叫一個冤枉。
想明白這些,地上跪著的齊玄輝,可就更顯的難能可貴,衷心不二了。
皇太后一把拉起,跪的端正的齊玄輝,也不鬆手,就勢便將人拉在身跟前。
她萬般慈愛的摩挲著齊玄輝的肩膀,感慨萬千的說道:“好兒子,母后就知道沒疼錯人,到底還是你頂事,不像你九哥,就知道蠍蠍螫螫的瞎忙乎。”
“關鍵時刻就要撂挑子,你此番出宮,不過是權宜之計,待皇子們都搬出去了,你再回來不就成了?”
齊玄輝含笑點了點頭,但是卻沒有開口答應,開玩笑,好不容易才出去了,誰還想再栽進這個是非之地啊?!
齊玄禮一見自家親孃的肉麻勁,不禁是咧了咧嘴,故意用吃味的口吻言道:“我看十三弟還是別回宮住了,再要是和您住在一起,那我還不得靠邊站了?”
“母后,兒臣不求您特別關愛,但是您可也不能偏心的太過厲害啊!”
就看那慈元皇太后,一瞪風目,嗔道:“多大的人了?還跟弟弟爭風吃醋,沒得羞死個人!”
“快,百吉,去吧那盤子核桃翡翠酥點,端給你家睿王爺,趕緊堵住他那張嘴!”
那邊廂的齊玄禛,早就在齊玄輝第一次提起此事時,便已經想到了,皇子們繼續住在宮中,有可能發生的嚴重後果。
當時就覺得心裡發慌,馬上就宣召了孟家父子,讓他們加強對皇子們居所的警戒,原本侍衛全部加倍不說,還暗地裡派了幾組暗衛盯著。
包括工部,也已經開始按著他指定的府邸,開始日夜趕工,來修葺皇子們宮外的住宅了。
好在有齊玄輝的主意,那些前段時間還住著官員貴胄的宅院,都保養的非常不錯。
有好幾座宅子,基本上都不用怎麼大動,無非是將皇子該有的物件,都加進去便是,倒是省心省時又省錢。
想來最多不超過一個月,這些個心腹大患,就都能妥善的解決掉了。
就連凡事都追求完美的齊玄禛,也不能否認,他這個十三弟,的確是能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