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
白茹聽的點點頭,叮囑安婉兒道:「既然你叫了我一聲伯母,那往後,不管你們遇上什麼事,是多大的事都盡可以來找我。只要是我能夠幫得上忙的,就一定會幫。」
「好,婉兒在此先謝過伯母了。」
對白茹的承諾,安婉兒鄭重其事的福身道了謝。隨後又是同柳明月一起在她這用了晚飯之後,這才離開回了柳明月的院子。
兩人一走,白茹就是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中,沒忍住的找來了自個的奶嬤嬤傾訴道:「恐怕,這就是大師說的貴人了。」
「您是說婉兒小姐會是大師說的,能夠叫咱們轉難成祥的貴人?」
白茹的奶嬤嬤許氏不可思議的看白茹:「主子,您是不是弄錯了?那婉兒小姐如今不是自身還難保,還得靠咱們庇護麼?她怎麼就成了大師說的那個貴人了?」
「你不懂,她若是沒有暫且的落難,叫咱們因緣際會的幫了她,將來她又憑什麼回過頭來再幫咱們?」
白茹看一眼自己的奶嬤嬤:「你忘了,當初大師還說過一句話,說是轉機在明月身上?」
「老奴記著不敢忘了呢。」若不是如此,白茹怎麼會看重每個同自家小小姐交好的人?
許嬤嬤心裡一熱,立刻就是笑起來吐槽那永安侯府:「他們那府裡也是沒有運道的,竟然把個好端端的貴人得罪了。」
「他們那可不只是把貴人得罪了,是想直接把貴人的氣運給吸乾。」
對許嬤嬤,白茹幾乎是無話不說,聞言撇了撇嘴把早上在永安侯府發生的事和安婉兒告訴自己的那些話,都一一說給了她聽。聽的許嬤嬤是目瞪口呆驚疑不定,連連勸白茹往後要遠著點永安侯府。
「這我自然知道,那永安侯府用了那樣的歪門邪道偷盜別人的氣運,這事情一旦暴露,滿京城的人還有誰家會願意同他們來往?」
白茹不屑的說道:「況且他們家會用那樣的手段,可見是他們家本身的氣運已經衰敗成不知道什麼樣子了。再跟他們走得近,別叫咱們也跟著倒黴。」
「就是這麼說的。」
許嬤嬤連連點頭附和,然後提醒白茹道:「婉兒小姐畢竟是打小就被他們給換回來的,哪怕是他們家背地裡使了那見不得人的手段,可明面上婉兒小姐也是錦衣玉食的被養大的。
不說別的,只那吃穿用戴恐怕往後回到她親生爹孃那裡肯定是習慣不了。您看咱們是不是得給她多備些比如鋪蓋,衣裳首飾那些實用的東西?」
「是了,你不提醒我倒是忘了這一茬子。那些東西雖說不貴重卻能叫她心裡同咱們更是親近不少。」
白茹點頭即刻就吩咐許嬤嬤道:「這事兒就交給你去辦,一會兒你帶著繡娘過去幫婉兒小姐量身,先取明月還沒上過身的衣裳按她的身量改了,再準備鋪蓋妝奩首飾那些,明日一併送去她親生爹孃的家中。」
「您放心,我這就去,保準把事情辦得妥妥帖帖,叫婉兒小姐忘不了您和小姐的好。」許嬤嬤立刻就是點頭,自去準備不提。
次日一大早,等安婉兒和柳明月攜手到白茹院中的時候,兩人只看見院子裡站了兩排二十幾個十來歲的丫頭和外面牙行的牙婆。
「娘,您這是要買人?」詫異的看白茹,柳明月很是不解自傢什麼時候缺人了,白茹還偏就要挑今日買人?
「這是給婉兒買的,這不我把人叫來了,讓她自個挑兩個看的順眼的。」
白茹衝著柳明月解釋,又對安婉兒滿是和藹的笑道:「我心裡明鏡似的,知道昨日你那是讓著明月,白給她送錢呢。
之後我想了想,想著難得明月能夠有個玩的投契的好姐妹,咱們家總不能因為你落難了就趁機落井下石。所以那契約還是得改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