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碗裡的麵條少了,安婉兒頓時就覺得剩下的自己也能夠吃完了,於是聽話的就連湯汁也喝得一滴不剩。
吃完,她才又是衝著軒轅燁笑:「空間變得特別小,你給我打個木架子吧,不然東西都不夠放。特別是這熟食,跟別的東西擠在一起總覺得怪彆扭的。」
「這不算是事,我那院子裡就有現成的木材,吃完了飯我就動手。」
軒轅燁滿口應了,問安婉兒:「你想不想也跟我過去見見宏叔?昨日我告訴了他你的存在,他就盼著見你了。」
「去吧,既然要給他治病就早些治。免得多拖上一日就叫他多難受一日。」安婉兒欣然點頭。
軒轅燁頓時就高興了,很快吃完麵自己就順手把兩人的碗筷都拿去洗了,非不讓安婉兒去。見狀安婉兒只好把灶房稍稍的收拾了一下,然後隨著軒轅燁到了他的住處。
看到安婉兒,看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樣,宏叔滿意的直點頭。
等到知道安婉兒有「奇遇」竟然還能看病的時候,他驚訝的嘴巴里都能塞下一個雞蛋去,二話不說就伸出手來讓安婉兒幫著把脈,一副視死如歸大義凜然的模樣說道:「能看到九郎有了心儀的人,我這輩子就算是圓滿了。」
「噗嗤。」
宏叔的話頓時就逗笑了安婉兒。她笑著安慰他道:「您不用擔心,我配的藥哪怕是吃不好人,但也絕不會越吃越糟糕叫病情加重了,更是毒不死人。」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宏叔生怕安婉兒以為自己是嫌棄她的醫術要生氣,趕忙的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只管放心大膽的治,冶死了也算我的。不,不是,我信你不會治死人,我的意思是,就算是死了,也是我命該絕……」
趕忙的停住嘴,宏叔懊惱的輕輕拍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自嘲的笑:「瞧我這都說的什麼?」
他這是越說越亂,非得叫安婉兒以為自己果真懷疑她的醫術了吧?宏叔懊惱的直想嘆氣。
「您這病,吃藥會慢些。尤其是我準備藥材還得兩三日。您若是真不怕的話,我先給您針灸,之後再配上藥吃,您這病也能夠好的更快些可好?」
看宏叔徑直的在哪裡懊惱不已,安婉兒笑著開口解圍的詢問道。
「那就針灸。」宏叔趕忙連連的點頭:「你儘管下手,怎樣治我都聽你的。」
「好。」
安婉兒應完才突然想起來自己沒有金針不是沒有,是在空間裡頭取不出來了。她暗暗的囧了一下看向軒轅燁,軒轅燁秒懂她的忍笑道:「家裡有縫衣針能行不?」
「當然能行。」安婉兒微微鬆了口氣,「再拿一盞燈來。」
宏叔:「……」
會針灸怎會沒針?這難道這是第一次下手要拿著他練手不成?
忽然之間,原本對安婉兒信心十足的他那信心有些動搖起來了。
不過,都這時候了,他那好意思再說什麼他害怕,不用安婉兒治病的話?那說出來就是再好脾氣的人也得炸了不是?
想到這是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宏叔只好極力的叫自己面色坦然些的按著安婉兒的要求趴在床榻上----
「我竟是睡著了?」
一覺醒過來,感覺神清氣爽,渾身有一種久違了的鬆快感覺的賴宏看窗外的日頭高照,忍不住的就是自言自語道。
嗯,看來那安家的丫頭還是有幾分真本事的。他的小主子還真是,眼神好運氣更好。那麼一顆掩埋在沙堆裡的珍珠,竟是都能夠被他給挖出來握在手裡了?
越想越歡喜,賴宏笑眯眯的下了床出了屋子,看見軒轅燁正在打磨個木架子,
看見他,軒轅燁抬頭就道:「宏叔,婉兒說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