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不守承諾。
張開嘴發現自己能夠喊出聲音來了,但是陳氏對著「楊氏」卻楞就是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她倒是想罵人,不過也知道若是她真敢罵了只怕是還要面對不知道多莫測的手段。
畢竟她們可不是常人,而是來尋仇的惡鬼。
害怕的想要閉上眼睛,可是之前安婉兒的威脅,陳氏還記在心裡呢。她並不想嘗試一下失明的滋味。
所以哪怕是心裡很急了怒極了,可是她依舊是瑟瑟發抖不敢多言語。
「你什麼你?感覺被人欺騙了很生氣?」
陳氏的隱忍,安婉兒全都看在了眼裡,不過她絲毫都不同情她,不客氣的對她道:「你也不用生氣,我們這可是跟你學的。」
說著她拿起金針,不再客氣的就是對著那陳氏笑盈盈,卻說著讓她恐懼不已的話:「你是不知道,在陰間若是沒事幹也是很無聊的。
所以我們就只好來找你,正好在把刺穴的功夫你身上練練手了。你可定住了,別亂動。不然若是萬一個不小心我失手了,扎到你什麼不該扎的穴位,把你扎的眼斜鼻子歪,甚至是渾身癱瘓動不了了,那可怪不到我身上啊。我可是提前提醒你的了。」
「就是呢,這咱們可都先警告過你的,若是萬一失了手那也是你的過錯。」
陳氏驚懼的樣子讓辛素蘭一下就回想起來當年。想到當年自己同婆婆、相公三人無數個悲痛的夜不能寐,連連被噩夢驚醒,處於絕望恐懼中的夜晚。
雖然那一切已經太遙遠,遠的就彷彿是上輩子發生的事情似的。但是,在看見那陳氏親手寫明那安神貴並不是安家的子孫,而是林家老不修的親兒子,還畫了押的字,辛素蘭心裡的那股邪火頓時就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失態的奪過安婉兒手裡的金針,辛素蘭一邊對著陳氏身上瘋狂的胡亂刺下去,一邊對被安婉兒之前的話給嚇的果真定在那裡,一動都不敢動,只是下意識的不斷瑟縮,痛哭流涕的陳氏說道:「還真是有趣,不過這才哪到哪呀?
這跟當年,還有你這些年做的惡事比起來還差得遠的遠了。你這些年來造的殺孽太多,從今往後你就慢慢的等著吧。等著大家都鑽出來纏上你,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就知道難受了,哈哈哈」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來找我,求求你們別再來找我了,饒了我吧。」
被辛素蘭刺的實在受不了了,終於發現辛素蘭就是胡亂刺的,陳氏這才開始躲閃,不過她到底不敢躲閃的太厲害,所以還是連連的中招。
終於,哪怕是明知道無用,她還是痛哭著哀求道。
辛素蘭自然是不會因此就放過她,依舊是對著陳氏頻頻的下狠手。安婉兒在邊上看著也不阻攔。她知道辛素蘭這是積怨已深,只有讓她把心裡的那股鬱氣給徹底的發洩出來,才是最好的。
反正她練手的說法雖然不完全是藉口,但也不急於這一時不是?
所以安婉兒便只是在一邊看著,只在辛素蘭不小心刺到那陳氏的要害上,還明顯是刺的重了的時候才會出手幫著補救一二。
有她在,那辛素蘭下手更不需要多顧忌什麼了,金針甚至敢對著那陳氏的門面而去,只把陳氏給唬的膽戰心寒----
這一頭,辛素蘭和安婉兒對付懲治陳氏,遠比之前預料的順利的多。而在另一頭的林家那裡,安盛昌竟然也沒碰到什麼阻礙,也是輕而易舉的就拿下了林來祿。
見那林來祿竟然那般沒有骨氣的。在被他制服後,只不過是吞了兩次藥。一次解了舊毒,一次被他再下新毒之後,就連驗證都不用的,竟然就直接歸順給嚇了一跳,安盛昌不由懷疑的看著他,警告道:「你若是想要同我耍心眼,我可也不是那般好糊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