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態,皆顯出端莊柔美的大家閨秀之態,一張雪白的鵝蛋臉粉嫩如瓷,一雙眼睛如秋水回眸,顯得嫵媚溫柔,又生得極其妍麗,看得後邊的皇子官員們眼睛都直了。
“羽落參見皇長孫,參見太子,參見諸位皇子。”羽落郡主說完,皇長孫立即笑著擺了擺手,她便回到座位上坐下,繼續彈琴。
男子們則站得有些遠,畢竟男女有別,人家皇帝想讓燕國太子來看看皇宮的美人,想促成一段好姻緣,可與他們無關,一個個想看又不敢看,生怕被挖了眼睛。
南宮嫿嘴角微微帶笑,這羽落郡主果然人如其名,樣子輕柔得似蟬雲,美麗無可方物,這樣如水的女子,才是男人真正喜歡的吧。
此時,羽落郡主似乎也看到了南宮嫿,見她垂著頭站在最後方,只露出一小片衣角,便有些疑惑的收回目光,繼續彈起琴來。
人人都說這南宮嫿聰慧大方,上次帶贏了棲霞公主,奪得頭籌,她和棲霞公主鬥了那麼多年,皆是平手,如今南宮嫿贏了棲霞,不就等於贏了她?她倒想見識一下這女人,是不是和傳說中的那樣厲害。
此時,羽落郡主身後的舞姬也舞著玉袖,在那兒翩翩起舞,此時,舞姬們的舞姿優美,羽落郡主的琴音動人,再加上她生得太美,看得眾人都醉了。
而皇長孫身側的燕國太子,則仍舊淡淡的站在原地,流光瀲灩的眼眸裡看不出任何表情,皇長孫見燕國太子似乎對羽落郡主沒意思,只好尷尬的垂眸,冷聲道:“怎麼,莫非凝淵君覺得我國的女子不吸引人?”
“怎會,羽落郡主傾國傾城,蒼祁真是人傑地靈。”可惜,再傾國,也不是他喜歡的人。
聽到燕國太子稱讚羽落,楚瀾這才呵呵一笑,便道:“聽完琴音,太子就隨本殿去觀紫晶橋吧。”
男女有別,雖是大庭廣眾,不過也不宜在這太久,楚瀾便眼裡閃過一抹冷色,便向前伸出手,讓燕國太子率先走上前,他則在後邊慢慢跟上,烏黑的眼裡浸著無比鋒利的寒芒。
南宮嫿和安容華也準備跟著離開,正在這時,只聽身後傳來一名宮女的聲音,“南宮姑娘且慢!”
因上次許多人都見過跳飛仙舞的南宮嫿,所以那小宮女只是與羽落郡主對視一瞬,便轉眸認出了南宮嫿。
聽到小宮女的聲音,南宮嫿瞬間愣住,邊上的安容華並前邊的燕國太子等人全都止步,一臉不解的看向那小宮女。
羽落郡主也不解的看向碧蘭,眉頭輕微皺起,淡淡道:“碧蘭,你喚住南宮姑娘,所謂何事?”
那叫碧蘭的小宮女忙朝羽落郡主行了個禮,便走到南宮嫿面前,仔細的打量了她一番,然後目光始終放在她頭頂,既堅定又驚訝的道:“敢問南宮姑娘,我們郡主最珍貴的金鑲寶鈿花鸞鳳簪,怎麼在你頭上?”
碧蘭話一說出來,邊上景仁宮的汀蘭、芽蘭等太后的宮女太監在看到南宮嫿頭上的鳳簪時,一個個皆是大為驚駭的怒瞪著南宮嫿,汀蘭是太后身邊的大宮女,已經毫不留情的道:“郡主的鳳簪昨兒個晚上才不見,沒想到隔了一晚,便大搖大擺的到了南宮姑娘的頭上,南宮姑娘,你可知道,偷竊宮裡的物品,是死罪!”
汀蘭巧舌如簧的說完,羽落郡主忙上前制止她,並朝南宮嫿抱歉的道:“嫿妹妹,你別緊張,我和棲霞一樣,都很欣賞你的才華,這或許只是巧合,這樣的鳳簪多了去,是我們的人看錯了。”
雖然羽落郡主這麼說,邊上的其他人可沒這麼想,羽落郡主的東西確實到了南宮嫿頭上,就算有人幫她說話,也洗脫不了她偷東西的嫌疑。
南宮嫿面色沉穩的站直身子,一點也不畏懼宮女們質疑的眼神,這時,那身後的皇子們也一個個疑惑起來,不明白的人,已經用有色眼光看南宮嫿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