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王紫一人對兩人,不足為慮,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王紫的威壓絲毫沒有漸弱的跡象,而且在迅速的加強,勢均力敵只持續了幾秒,那二人心中震驚之餘呼叫了全部的威壓!
威壓是一個人修為累積到一定程度時沉澱的氣勢,也是一個人心性的度量,最關鍵的是一個人識海的強弱!一般來說修為和威壓是成正比的,但外人絕對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王紫現在的威壓在什麼程度,也就是說,她的識海,遠遠超過了兩個地元期的人加起來的總和!
這太可怕了!一個渡劫期的人擁有深不可測的識海,如此強勁的威壓,小小年紀這般功力,在場的眾人跌落了一地的眼珠子!
沒過多久,那二人已經蹬蹬瞪的退後幾步,這如泰山壓頂般的威壓,他們堅持不了多久了!中間的桌椅粉碎了一地,半晌,之間那二人口吐鮮血,王紫若再不停止,這兩人抵抗不了王紫的威壓,到時識海重創,在這慈海之路上,他們定是沒有活路了!
“給我住手!”
一聲厲喝,緊接著一道遒勁的掌風飛來,打盡了三人對峙的氣氛中,對峙一破,王紫收回威壓,自始至終身體沒有挪動一步,也不像是經過一場以少勝多的威壓比拼,好像這滿地的木屑,不遠處狼狽的咳血的兩人都與她無關一般。
“竟敢在此處惹事,不把我等放在眼裡嗎?”
來人怒道,只見那人四十來歲的模樣在,方臉,此人名叫伍德厚,是這船上的負責人之一,修為在地玄期,這等修為在世外域不算什麼,但在這寫平均都在地靈期以下的修士中,那可是了不得修為!他們想修煉到這個地步,最起碼還要幾百年。
伍德厚死死地皺著眉頭看向地上被一個女子震的吐血的二人,再看向王紫,卻暗暗驚訝於王紫身上的氣勢,心中突生‘此女子不簡單’的判斷,方才在他的掌風送出後,幾秒之後這女子才收回了威壓,這意味著他的掌風並未對她的威壓造成影響!只是她最終收回了,如若不然,他豈不在這折了面子?
“前輩!是這女子不分青紅皂白要殺我二人,絕非我二人惹事,請前輩明察啊!”那地上的兩個人幾乎是跪著來到伍德厚面前,惡人先告狀。
“大家都是各大城池選出來的少年英才,上船隻是前輩也說過,循序交流心得切磋武藝,方才這兩人氣勢洶洶的要找我家小紫‘切磋’,他二人一個地元期二層,一個地元期三層,小紫卻是渡劫期二層,切磋的結果如此,只怪你二人學藝不精,現在還敢勞駕伍前輩為你二人費這些腦筋?”
衛子謙的聲音傳來,三言兩語將此事概括為兩個不自量力的人找上王紫切磋卻輸不起,雪白的衣袂拂過,站在王紫身側,溫和的面容讓人不由得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
“果真如此?”伍德厚說道,對衛子謙所說的話已經信了九分,指引王紫和那二人的修為擺在那,王紫不可能沒事找事去找兩個高過自己修為的人拼威壓。
“不……”那兩人還想說什麼,卻被一人打斷了。
“果真如此,在下方才目睹了全過程,這兩人咄咄逼人,這位仙子迫不得已才出手。”
這時,一個聲音從側面響起,竟有人給王紫作證?不管是修真界還是仙界,每個修士最先學會的就是明哲保身,竟然有人願意在混亂的場景下為王紫說話?
“剛剛啟程就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二人去駕船室協助,五日後方可出來,此為懲戒,若是再有類似的事情犯下,別怪伍某開啟結界將其扔下船!”
伍德厚直接做了決定,厲聲說道,又看了一眼王紫,眼中有著探尋,隨即衝地上跪著的兩人說了句“隨我來”就拂袖離開。
這偌大的船沒有駕船室當然不合適,這船並非一般的船,而是一個上品仙器級別的法器,驅動這船的動力是靈力,但消耗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