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珂看著打著吊針的手:“我這是怎麼了。。。。。。”剛一開口,她就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嘶啞,於是連忙止了聲,低下頭,愧疚地不敢看他,人都已經在醫院躺著了,不用詢問,就應該能猜測到的。
“你在拍戲的時候暈倒了,我把你送到了醫院。”他一邊說,一邊拿起床頭上的水壺,為她倒了一杯熱水,遞到她的唇邊。
程清珂的唇有些起皮,又泛著白。她順從的喝下,被水溼潤的唇瓣有了一絲血色。溫熱的水讓乾澀的喉嚨舒服了許多,腦袋逐漸清明起來,還有好幾場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