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可就是那些密碼有什麼用,我想不出來。”
“啊……那我……告訴您……那些密碼……是……”
白痴將那條已經在腦海內唸叨了很久的數字逐一念出。剛開始,這名白袍人的臉上還浮現出少許的的期待,可隨著白痴念地越多之後,他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怪異起來。
而看到他這個臉色,白痴也是立刻停口,不再念了。
“……………………你小子……是在騙我,對不對。”
白痴顯得慌亂起來,連忙搖頭道:“哪……哪有?我怎麼可能在騙您?”
“那你說,這串數字究竟有什麼意義?”
“是……是”白痴吞了口口水,說道,“這段數字是說……是說您的陛下非常賞識古德塞大人……覺得比起古德塞大人來,自己身旁的一些小人又是心胸狹隘,又是沒什麼用,不懂得思考……所以……所以……”
“………………………………”
白袍人的眼神終於完全的冷掉了。他鬆開抓住白痴脖子的手,彎下腰來,用劍划著白痴的臉,慢慢拉出一條痕跡。
“小子,你,真的當我是傻子嗎?我的陛下的確很善於計算。但那麼善於計算的陛下,可能會將自己的感想告訴一個外人嗎?也就是說…………你,從剛才開始,就全都是在胡說八道,對不對?”
終於到關鍵時刻了……白痴等得就是現在這一刻他突然抬起頭,大聲道——
“不,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又不懂密碼,又沒有密碼信,憑什麼說我說的是錯的?承認吧,你根本就無法反駁我。所以,即使你告訴自己這不對,但也無法就這樣放開心懷”
白袍人臉上的肌肉抽搐,他重重的哼了一聲,收回袖劍。隨後,他從懷摸出一封信,將其扔到白痴面前,惡狠狠的道:“夠了,小子,現在,你把這封信給我破譯出來。如果你無法把這封信的潛在含義完完全全的解釋給我聽的話,你,和你這裡的所有人,會立刻被殺死”
隨著白袍人的一聲令下,周圍的刺客們立刻舉起手的武器,蓄勢待。孩子們看到這種陣勢,立刻慌了手腳,哇哇的哭了出來。
白痴爬了起來,讓小麵包離開。他捏著手這份淡黃色信封的普通訊件,略微想了一會兒之後,將其慢慢的撕開。取出其的信件,閱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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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遠方的朋友:
您最近過的可好?在您那,應該已經是潔白的雪花籠罩大地的時候了吧?您說您飼養的那隻小倉鼠怎麼樣了?還是一如既往的貪婪的吃著核桃嗎?看了您手下帶來的照片後,我覺得真的很可愛,已經也養了一隻。為照顧這個圓嘟嘟的小東西,您不知道,我幾乎和我的幾個兄弟姐妹鬧翻了,才解決了這件事。
您不會知道,接下來我們家生什麼事。我的妹妹竟然告訴我她戀愛了?這對我們古德塞家族來說可是一件大事會嗎?戀愛?那個小丫頭片子?看著女孩子長大,對哥哥說戀愛的感覺,真的很像是受到了滅絕性的攻擊。我情願相信太陽從西邊出來,也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她說他們是互相吸引,火力十足。您有過這種感覺嗎?這種胸口受到猛攻的痛楚?不過,對於哥哥來說,這應該是痛並快樂的感覺吧?下次該去東方之夢挑選婚紗了嗎?
在首都風吹沙,他們的這種舉動也未免太過張揚了。碰頭都不知道避諱一下,讓我這個家主情何以堪啊。咳,大概,這就是當家人和做哥哥們的煩惱吧?哈哈哈。
您永遠的朋友,戴勞·古德塞親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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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或者說,很無聊的一封信。
整張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