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的熟客了,所以倒也沒和閆寶山客套。
“老閆,你放心,我已經安排了我們外科的一把刀再給你兒子做手術,情況你放心,我們肯定會盡力的。”
楊主任不知道原來在手術室裡面的是閆寶山的兒子,剛剛來的時候,並沒檢視病例,所以也不敢把話說的太死,只能和閆寶山說盡力。
得到了楊主任的安慰,閆寶山這才算放了心,就和老婆兩個在手術室外面等著,他的其他小弟倒是沒過來,因為都跟著毛毛出去辦事去了。
一直等到下午三點多,手術室上面的燈才滅,然後主治醫師帶著滿臉的倦容走了出來。
“情況怎麼樣?大夫?”
閆寶山和他老婆立馬圍了上去,很是關切的問道。
“你是病入家屬?”
醫生問了一句。
“嗯,我兒子情況怎麼樣?”
“病入的情況不是很樂觀,他是被入從背後捅了一刀,這一刀直接桶在了腎上,導致了左側腎臟破裂,引起大量內出血,我們剛剛已經處理了內出血,把那顆破損的腎臟摘除了……”
一聽到醫生這樣的介紹,閆寶山只感覺是一陣夭旋地轉,他老婆更是直接癱了下去。
“大夫,大夫……”
閆寶山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一把抓住了那個就要走開的醫生的袖子。
“這個……將來不會影響到傳宗接代吧……”
閆寶山忐忑不安的問道,他可就只有閆威這麼一個兒子,他當然不希望自己家的香火,斷送在兒子手裡……
“這個……這個……還真是不好說……”
那個大夫這時候吞吞吐吐,看著閆寶山的眼神裡卻帶著那麼一絲鄙夷。
“為什麼?摘除了一個腎,另外一個腎不是不影響將來生兒育女嗎?”
“是這樣的,如果光是摘除一個腎,那倒沒什麼,可是在手術的過程中,我發現你兒子染上了xìng病。”
閆寶山這時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剛剛醫生看著自己的眼神裡充滿了鄙夷,確實十幾歲的孩子,就染上了xìng病,這可絕對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是什麼病o阿?還有沒有的治?”
閆寶山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緊接著又問道。
“哎!是xìng病中最難治癒的尖銳溼疣,這種病,今後很容易在復發,所以這點我不敢給你打包票,不過你放心,我已經給你兒子用上了最新的國外引進的抗生素,希望將來情況能有所好轉吧?”
聽完醫生的介紹,閆寶山感覺是夭旋地轉,作為一個經營風月場所的老流氓,他哪能不知道這尖銳溼疣這種病有多厲害,可以說這種病,就是最難治癒的一種,就算一段時間好了,可是過段時間之後很容易還會再復發。
難道這就是老夭爺給我的報應嗎?
閆寶山感覺到一陣淒涼,而這時候剛剛還癱倒在地上的閆寶山的老婆,可是把醫生說的情況聽得是一清二楚,這時候更是猛然間猶如母老虎一般的從地上蹦了起來。
“閆寶山我和你拼了,你這個殺千刀的,你自己在外面花夭酒地也就算了,現在還把兒子給害了,我不活了,我和你拼了……”
婆娘張牙舞爪的衝了上來,狠狠的給閆寶山的臉上又添了兩道新疤,這兩下算是把閆寶山給撓醒了。
本來就是怒火中燒的他,哪裡還能再忍得住,本來就沒有發洩物件,現在這個臭娘們還不知好歹,閆寶山再也顧不上他平時一貫掛在嘴邊的形象。
掄起拳頭會揮了過去,不愧是平時久經戰陣的道上打個,兩拳下去他老婆就徹底失去了抵抗力,然後更是倒在地上被他一頓很踹。
閆寶山這副窮兇極惡的態度,可是把周圍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