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還不知好歹的收緊手臂,她貼在他溫熱的胸膛,這麼一緊他撩人的溫度更清晰了。
這廝!不是安凱還是誰?還有誰會對她做這種事?
☆、part 21
許儀薪推搡的從他懷裡退出,還後退了三兩步,對上他的眼,心裡瞬間竟變得有些……委屈,“你現在這樣是又要做什麼?你先跟你那邊的女人親密夠了傳夠緋聞了,再來找我摟摟抱抱,你把我當什麼?我身為a市赫赫有名的許家的嫡長女,是你能夠隨手揮霍的玩物嗎?”她激動地說了一大堆,身體還在顫抖。
安凱望著她,原來溫和的眼眸變得平淡“那你呢?你怎麼看待我們現在的關係?你先前一直否定我們是男女朋友的關係,說對我沒什麼感情了,那現在你是以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在跟我說這些話?如果是朋友,是不是管得有些過寬了?如果是前任,那更不需要來替我操心了。”
在他咄咄逼問下,許儀薪忍受不住,低下頭來面色灰冷“也是,我只是個與你有一段過去的前任罷了,現在怎麼還能來干涉你的生活?是我自作多情了……”
見她要走,安凱拉她入懷收緊雙手“你真這樣想?”許儀薪面容不改分毫,去推他的臂,安凱語氣偏激“你真要這樣!我偏不讓!”說著他將許儀薪掰過來與他正面,低頭急切的在她唇裡渴求,言辭模糊“薪兒,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許儀薪像是沒了魂的任他擺佈,鹹澀的淚水隨他啃噬,撕咬疼的滑落唇下,他許是感受到這冰涼,溫柔了動作,愛憐的輕撫她。
安凱分開些許,俯視她嬌小的紅唇,此刻泛著腫脹,溫柔又有些無奈“我們回到以前好嗎?”
許儀薪面若土色,在聽到這句話後眸中稍稍有些轉動。
“還記得在慕國的那場撞車事故嗎?我要的賠償方式就是這個,我們回到原來,好不好?”
‘跟她說,我們要求賠償,不過賠償的方式,等我日後想好了再說。’是指這句話嗎?
許儀薪想了良久才想起,她都忘了。嘶啞的說“上次不都說了,你壞了我的相機,算扯平了”
“怎麼扯平了?我都沒這麼說過。”
許儀薪忘了,他一貫喜歡賴皮“那……羅雅恩怎麼辦?”
“你今天不都看到了?她有等的人了。而且那個賠償,你沒有反對的權利,決定權在我,我可是受害方。”
許儀薪不禁好笑,這樣的邏輯思維可真天真,羅雅恩……她真的有等的人?和安凱傳曖昧只是炒作人氣?
這些她現在都不想再深究了,她已為原來的那個人動了心,現在只怕是要再一次淪陷了。
良久她道出一個‘好’字。
安凱激動的抱緊她“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我就知道,這次我保證,一定不會讓我們上演那次的散場,薪兒你要相信我……”
我們都在這輕狂的十九歲裡,總要有一些不著邊際的事發生才對……
☆、part 22
他們說了好久的悄悄話,出來時宴會都快臨近尾聲,許儀薪考慮到安凱是公眾人物,現在也不是公開戀情的時候,況且許家也沒同意,於是早他十分鐘出來,正巧在宴廳碰到白雄、白天杉,稍稍寒暄了一會兒,兩位白家的人對儀薪的到來感到開心,對話裡常常提及小時候的趣事,由於時間過晚,儀薪道出家裡人的叮嚀,千萬不要過晚回家,白家人都體諒她畢竟是女孩子,便讓她先回去了,她在匆忙間,只瞥見在遠方的某處,有一抹視線在緊隨她,可她來不及多想就出門了,在開車前給安凱發了個資訊,說自己已回家。
在許儀薪離開時,白樺在她後方,手裡拖著高腳酒杯,杯裡的香檳橙黃透明,那是她喜歡的。
他把酒杯對著她的方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