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因五世調侃,道:“兔崽子,你是不是在想,城裡為什麼會起火?”
不僅菲因五世想知道,他的臣子和士兵誰不想知道,菲因五世不好意思出口相詢,用激將法道:“哼,有什麼好難知道的,還不是你們想逃走,在搞破壞,不想留給我們有用的東西。”
城頭上一片大笑聲傳來,好像在嘲笑傻瓜似的,笑得特別歡暢而瘋狂的就是瑟梅茲了,他手指著菲因五世,譏誚道:“蠢材、蠢材、兔崽子,你真是一頭蠢驢,我告訴你吧,兔崽子,不是我們想逃,是在圍殲你的雷豹團,還有那些送死的蠢貨。”
菲因五世根本就不信,嘴角一撇道:“吹牛,是不犯死罪的,聯已赦免了你,你儘管吹好了。”
他身邊的臣子也是一陣冷笑,回應城頭上的嘲笑聲。
瑟梅茲誇張地笑道:“兔崽子,給你明說了,你真是一頭蠢驢,蠢得不能再蠢的驢,你有那樣精銳的雷豹團,就是不知道使用之道,你要似門轟擊城牆,把他們的力量消耗光了,衝進城來,不是送死嗎?”
聽著瑟梅茲誇獎自己的雷豹團,菲因五世忍不住陣陣得意,道:“你知道厲害就好,你還有點見識。”
瑟梅茲道:“我自然是有見識的,才知道你這兔崽子的錯誤處。告訴你吧,兔崽子,城門比城牆好轟擊,你不知道把你的雷豹團分處幾撥,輪番轟擊城門,卻來轟擊城牆,還是一起上,你真蠢啊,白白可惜了那樣的精銳部隊。”
菲因五世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一臉的恍然大悟,卻是無可奈何。
菲因五世身邊的臣子步了他的後塵,先是恍然,後是懊喪。軍務大臣楓瑟的表現就有點特別,除了這些表情外,還有一臉的蒼白,他身為軍務大臣,要是菲因五世追究他一個不事先提醒的罪名,他就是有一萬顆腦都不夠砍的,他能不急嗎?為國事,他的反應不夠快,自保倒是挺快,為官之道也。
“放火,是為了圍殲你的雷豹團,我家元帥不想士卒們傷亡過大,才下令放火的。”瑟梅茲擺出一副爺爺教訓孫子的架勢,道:“你不用為我們擔心,城燒了,我們可以再修起來,士卒死了,不能復生,我家元帥疼惜她的每一個士卒,不像你,只知道蠻幹,一味地要你計程車兵衝上來送死,我真為你們計程車兵不值啊!要知道,懷胎十月、二十年養育,是多麼辛苦的事情,他們的父母二十年的付出,你卻如此不珍惜。嘿,京唐國計程車卒們,聽好了,我們的手都殺得酸了,你們也讓我們歇一會兒,不要再給你們無能的大王送命了,到一邊休息去吧,他不怕死,就讓他上來好了。”
瑟梅茲是紫雲軍團出了名的空談家,沒想到竟是在陣前搞起了戰爭宣傳,效果出奇地好,京唐國計程車兵顯然聽信了他的話,攻勢沒有先前猛烈了,有些士兵甚至故意放慢了步伐。
科倫不由得對瑟梅茲刮目相看,大拇指一豎,拍拍他的肩道:“瑟梅茲,真有你的。”
科倫,是瑟梅茲最忌憚的人物之一,能得到他的誇獎極不容易,在記憶中還是第一次,瑟梅茲高興得很,胸膛一挺,道:“那是當然。哎喲,你幹嘛打我?”萬分不解地望著科倫,捂住肚子叫疼。
科倫在巨拳上吹了一口,道:“給你一點顏料,你就想開染坊了。”
疼過了,瑟梅茲繼續調侃,道:“你這兔崽子,你不用為我們的百姓擔心。元帥說了,這次的戰利品都分給百姓,補償他們的損失。你每次前來,都是帶來大批的物資,夠我們用上好一陣子,這次最多,足夠他們躺在床上吃好幾年的。
對科倫的不滿發洩在菲因五世身上,瑟梅茲感覺特別爽,忍不住大笑起來。
誠如瑟梅茲所言,此戰繳獲的物資足夠雲陽百姓躺在床上吃個三五年,不僅不計較房屋被燒,還感激涕零。
吉樂打個呵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