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莫紫馨、馬佩文對視一眼,疑心是凌韶吾去而復返,握著手引著凌雅文說:“是風吹的草葉聲,咱們回去吧。”
“嗯。”凌雅文遲疑地應著,也疑心那一聲動靜是凌韶吾弄出來的。
三人向前走了十幾步,忽地聽見身後一陣廝殺聲,登時頭皮一麻。
“怎麼了這事?母親來登高,難道沒先打發人搜山?”凌雅文嚇得臉色煞白地說道。
莫紫馨也狐疑地站住,旋即拉著凌雅文、馬佩文說:“這些都不管咱們的事,快走!”走了沒幾步,見凌雅崢、秦舒走了過來,忙說道:“聽著樹林裡的動靜很不好,咱們快走。”
秦舒揹著手,瞭然地笑道:“別怕,早料到那些宵小之輩要來呢!你們不知,自從那夜雨百年出現在雁州城後,這樣的跳樑小醜,不知來了多少撥。”
見秦舒氣定神閒,凌雅文、馬佩文也鎮定下來,馬佩文忽地說道:“只怕那些人要撞上凌家五少爺了,不知凌家五少爺武藝如何?”說完,心虛地一眨眼睛。
“我哥哥也在?”凌雅崢一怔,隱隱約約聽見樹林中果然有凌韶吾的聲音,心裡一緊。
“放心吧,沒事。”秦舒揹著手鎮定地說,果然,不過一盞茶功夫,樹林裡便靜了下來,旋即,馬塞鴻帶著莫三、凌韶吾走了過來。
“沒有活口?”秦舒蹙眉問。
“回小姐,沒有活口,且在那些人身上,也搜不出什麼。”馬塞鴻拱手說道。
“就地埋了吧。”秦舒先瞧了一眼馬塞鴻、凌韶吾身上的血跡,再看一遍依舊乾淨整潔的莫三,輕笑道:“三兒又偷懶了?”
莫三揹著手,笑道:“大小姐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又何須我動手?”
凌雅崢見凌韶吾安然無恙,低著頭一笑,“此話甚是在理。”
莫三望了她一眼,就移開眼睛,有意說給秦舒聽道:“等會子,我且隨著你回凌家去,有些話要再問一問關紹。”
“那咱們就順路了。”凌雅崢笑道。
“問過了,且來紆國公府裡覆命。”秦舒不甘示弱地說。
馬塞鴻覺察到這三人話語間的波瀾,低著頭一笑,見凌韶吾不時地偷看馬佩文,就擋在凌韶吾面前,對秦舒說:“還請夫人、小姐們立時回城,興許是因青帝廟被查到的緣故,雁州府裡今日裡多了許多探子、細作,只怕前頭幾撥人有來無回後,後面來得人會越發地兇狠。”
“早料到了。”秦舒抿唇一笑,拉著凌雅崢的手,笑道:“我去你家歇息兩日……自從大哥傷了身子後,我每日就只得歇息三四個時辰。”
凌雅崢摸著秦舒手上的繭子,笑道:“為難你了。”挽著秦舒的手,就向亭子那邊去,只見因來了一群刺客,此時秦夫人、凌秦氏、馬伕人、莫寧氏已經準備打道回府了。
只是上轎子時,秦夫人依舊不甘心地握著馬伕人的手,望著馬佩文笑道:“你當真肯看著孩子受苦?何不就成全了他們?”
馬伕人嘴唇一動,就見馬佩文湊到她耳邊嘰嘰咕咕地說了一堆的話。
馬伕人越聽臉色越灰暗,臉上敦厚的笑意漸漸沒了,聽被矇在鼓裡的莫寧氏說和道“正是,瞧著智吾那孩子甚是重情”,就對凌秦氏笑道:“她二嬸子快些回家吧,免得家裡鬧出什麼大事來。”
凌秦氏眼皮子一跳,訕笑道:“不知這大事,指的是什麼事?”
馬伕人笑道:“您心知肚明,就只你嫂子還有寧姐姐不知道罷了。”
秦夫人、莫寧氏一頭霧水地望向凌秦氏。
凌秦氏終於篤定馬伕人知道凌智吾、元晚秋的事了,訕訕地笑著,尷尬地催促秦夫人、莫寧氏上轎子。
秦夫人微微蹙眉,暗道這小姑子的事,果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