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臉紅心跳的又道:“真的不用了……”
她並不為了此刻擅玉的觀察傷勢而欣喜,因為她只要一看見他,就想起了才剛他的冷漠離去,花月滿的大吼懇求,劉默不可置疑的命令,和他冰冷的去而復返。
她知道,若是沒有娘娘和太子爺的話,擅玉是不會管她的,而她更知道,若是擅玉不回來救她的話,娘娘也不會走投無路的與那些黑衣人同歸於盡,太子爺就更不會……
“你……”驀地,一向沉默寡言的擅玉開了口,“喜歡我?”
七巧怔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確實是喜歡擅玉,但她從來沒想過要為此做些什麼,尤其是在此時此刻,在娘娘和太子爺都下落不明的情況下。
可不等她多想,擅玉便是又道:“但我不喜歡你,永遠。”他說話的同時,雙手握緊了她的腳踝,趁她震驚的同時,猛地將她錯開的腿骨掰正。
“咔嚓……”一聲脆響,疼入心扉。
七巧當即回神,眼淚根本控制不住,一波接著一波的往下流。
原來,他主動和她說話,是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而同時,他也說出了他心底的話,他說,他和她永遠都不可能。
已經分不出來是心疼還是腿疼的七巧,又哭又笑,不知道是該慶幸她終於等到了原本沒有答案的答案,還是該悲哀她全心全意的喜歡最終變成了一場空。
擅玉對七巧的痛哭並沒有半分的動容,只是冷漠的將她了抱起來。
七巧哭紅著眼睛,鼻音很重:“你……”
“我先送你去最近的村子,然後我自己去尋主子。”擅玉機械的回答了她的問題之後,轉身飛速的朝著山崖下的村子飛奔了去。
……
花月滿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痠痛,雖然難受的要命,但她卻並沒有像是往常那般呲牙咧嘴,因為她已經習慣了……
這種五天一小傷,十天一大傷的日子,她早已在疼痛的磨礪之中習慣了。
真不知道是榮幸還是悲哀……
她一邊嘆氣一邊朝著不遠處的劉默看了去,可僅是這一眼,她便是察覺到了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以至於她連疼都顧上,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跑到了劉默的身邊。
“冷……”劉默在無意識的呢喃著,虛汗早已浸溼了衣服。
花月滿皺了皺眉,伸手掀開他的衣領,身上的其他傷口還好,雖然沒有癒合的跡象,但也沒有惡化的趨勢,只是……
那傷在肩胛的傷口,不知道為何在冒著陣陣白煙,花月滿試探的伸手靠過去,冷得一個哆嗦,竟是涼氣?!
她趕緊解開了纏繞在傷口上的布條,只見那原本傷可見骨的道口已凝結上了一層薄薄的冰碴,粘連在皮肉上,似乎是有內而發的。
這……
花月滿當時就慌了,她雖然猜到可能是那個刺傷劉默的刀上塗抹了什麼,但她卻不懂醫,而且是根本一竅不通的那種不懂……
她是真的慌了,這種慌是根本不受她控制的,像是一種忽然從身體里長出來的圖騰,分出許多個細小的枝杈,纏繞在她的全身,讓她慌得明明那麼難受,卻又找不到根結的所在。
“劉默,劉默……”
她輕輕推著他,一遍遍喊著他的名字,不疲憊不厭倦,不知道喊了多久,就在她口乾舌燥且喉嚨升煙的時候,一隻手猛地拉住了她,原本昏迷的劉默,一個傾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靠的,作為一名昏迷人士,竟還有如此敏捷的伸手……
在花月滿的呆愣中,劉默緩緩睜開了雙眸,漆黑的眸似纏繞著某種眷戀的渴望,似在看著她,又好像不是在看著她。
“劉默,你說你如此陰魂不散的至於麼?”她見他終於醒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