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自是討不到便宜,甚至數次險些被刺中要害。
見她情況危急,我從身上撕下一段白布,遮住面容,而後從高處躍下,取出劍來衝殺過去。
圍困單火兒的兵士越來越多,她也被逼的向我這邊靠近過來。
雖說兵士手中也長槍阻擋我,但在柳劍之下,這些槍如破銅爛鐵一般,擋不住我一劍。
一頓瘋狂殺戮,在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兵士中殺出一條血路,我已很是接近單火兒。
“單火兒,往這邊來!”
聽到我的叫喊聲,單火兒似乎怔一下,我刻意將聲音壓抑的沙啞,她沒能認出我來。
不過我是來助她的,這一點她察覺到了,沒有太多的猶豫便向我這邊過來。
強行將包圍打出一個缺口,我拉著單火兒向外頭瘋跑,後面的兵士亦是窮追不捨。
好在我們跑得快,再加上一番屠戮的震懾,被我們甩開距離後,這些兵士也就放棄追趕。
“你是何人,我們要到何處去?”
我心中稍稍判斷這個問題,然後回答她,“流雲城已非善地,出城去汾城!”
“你的聲音怎麼變了!”
她這般問一聲,我才知自己已經忘記控制自己的嗓音,即便是這樣,單火兒也沒有馬上認出我的身份。
未回答她的問題,我拉著她往城牆那邊過去,一路上還小心著可能突然出現的城主府兵士。
待到城牆下,看著這難以逾越的高牆,單火兒有些艱難地開口,“現在是夜間,城門已經封閉,我們如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