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之所以還能勉強站著，沒有倒下，全靠一股強烈的意志支撐。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還能堅持多久。

也許，下一刻他就要先一步倒下，不省人事。

不過，他拼著最後一口力氣，也要搞清楚埃布林背後的那隻黑手。

他早就感覺埃布林不一般，只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在這種情況下出手。

好深沉的心機！

“我……我是因為……因為恨你！恨你！啊——”

埃布林斷斷續續地說道，聲音早已變得嘶啞。

“恨我？！”張陽冷笑。

這樣的理由，他自然不信。

埃布林驚恐萬分，尤其是看到張陽的眼神，彷彿痛苦來得更加猛烈幾分。

他趕緊解釋道：“你讓黨魁和三大長老獲得提升也就罷了，為……為什麼還要幫助阿歷克斯和比爾！所以我要報復，我要報復！啊——”

說到這裡，又是一陣聲嘶力竭的慘叫打斷了他。

幾秒之後，他稍稍緩過點勁兒來，又艱難地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啊，好難受，求求你，快停下，我受不了啦，真的受不了啦！”

“呵呵，就憑你？！怎麼，埃布林，你這該死的傢伙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好糊弄嗎？！”張陽冷笑，厲聲問道，“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