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無數詩詞名作的,光在餘姚紹興刻印成書未免有些浪費了,若是能夠在杭州府也開啟商路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他早有心讓自己的兄長開一家書坊,肥水不流外人田,這樣獲得的利益自然更多。當然,僅僅是書坊賺取的銀錢還是有限,謝慎希望將來時機成熟開一家錢莊,由兄長全權代理一應事宜。
除此之外,釀酒業也很發達,只不過謝慎不感興趣罷了。
當然這些都是副業,謝慎的主業自然是科舉。
謝慎是寒門出身,能夠深切體會到沒有錢的難處,所以只要有機會他就要多賺些銀錢,也好為將來謀劃。
大明官場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幹淨,其中有不少潛規則。謝慎自然不想去做貪官,所以就需要有自己的產業。
在大明官場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在大明來錢最快的就是漕運、鹽運。但這兩塊沒有官家背景很難運作。除此之外,似乎錢莊是最賺錢的營生,這次來杭州府除了刻印、織造,這塊也可以順帶考察一番。。。。。。
謝慎為賺錢操碎了心,王守仁卻似乎沒有這份思想覺悟,正和陸淵聊著儒家經義。
謝慎心中暗道一聲暮氣。守仁兄啊守仁兄,既然正事已經談完,就不能放鬆放鬆吟吟詩詞,談談風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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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東廠的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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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淵一行人乘著官船進入杭州府,等到上岸時王守仁苦笑道:“這不過坐了一整日的船,便覺得頭暈目眩。若是在船上一連待上數日,真不知道下船時會不會兩腿打軟。
謝慎驚訝道:“怎麼,守仁兄前往京城赴試會試,不是乘船嗎?”
王守仁頗有些尷尬的苦笑道:“愚兄有些暈船,短距離還可以,餘姚距離京師何止千里,坐船是不行的,萬萬不行的。”
謝慎這下心中可樂了,想不到一代心學大師王陽明竟然暈船。這個在史書中可沒有記載,若不是這次偶然的機會,他也無從知曉。
陸淵輕咳一聲道:“你二人要隨老夫回按察司衙門嗎?還是找個客店先住下?”
王守仁剛想拱手應下,謝慎及時的拉了拉他的衣角,王守仁這才反應過來道:“按察司衙門是世伯辦公之地,我二人若是留宿多有不便,還是找個客店住下的好。”
陸淵面色不起一絲波瀾,點頭道:“也好。這個是按察司的令牌,賢侄若是要去按察司大牢見王宿,拿著這個令牌去即可,見令牌如見老夫!”
王守仁感激的從陸淵手中接過令牌,答謝道:“多謝世伯。”
陸淵滿意的點了點頭,便在一眾隨從的簇擁下朝城中而去。
杭州府不但有知府衙門,布政使衙門,按察司衙門,都指揮使衙門,還有巡撫衙門。可以說一眾衙門擠在了城中。各個大員抬頭不見低頭見,虛與委蛇也罷,明爭暗鬥也罷,總歸面上還要過得去。
這其中巡撫劉德的地位最高,辦公的巡撫衙門自然也最為闊氣。zj巡撫衙門最先是設在元代鳳凰寺舊址,後來改到了南宋重華故宮舊地。相較而下,按察司衙門就要寒酸了不少。不過再怎麼寒酸,那也是衙舍建築,遠不是尋常民居宅邸可比的。
陸淵回到按察司衙門後堂廨舍,剛想坐下喝杯茶,便有隨從上前稟報道:“老爺,巡按御史裴常求見。”
陸淵眉頭皺起,疑聲道:“他來作甚?這老頭子莫不是派人一直盯著老夫,老夫前腳剛進杭州城,他後腳便趕了過來。”
話雖然如是說,人他卻是不能不見的。
巡按御史可以直言向天子覲見,別說是陸淵這個按察副使,便是巡撫劉德都得忌憚其幾分。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