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他們人多勢眾,我們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啊。”
王守文十分懊喪的聳了聳肩,沉聲說道。
寧波府計程車子?
謝慎一時愕然。
這個回答可是真夠出人意料的。
正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寧波府的這些士子怎麼說才學也比張不歸強吧,怎麼這點道理都不懂?而且這打人事件還發生在雅集前夕,這不是授人以柄嗎?
本來雅集就是劍拔弩張,這樣一來到時雅集便是真的辦起來了還不是一個火藥桶,隨時可能演變成械鬥?
謝慎直是有些無奈,他本以為此次來杭州不過是推廣姚江詩會的好時機,順帶著刷刷聲望,誰曾想竟然會引出這麼多的事情。
若光是這些事情倒也罷了,偏偏都集中在他周圍,不管還不行。。。。。。
窈孃的事情稍稍平息,張不歸又讓人給打了,打人者還是本省寧波府計程車子。
眼下該怎麼辦?集結人手再去把場子找回來?亦或是直接報官?
前者顯得有些魯莽,而後者則心胸顯得有些狹隘。
後者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如何選擇報官的衙門。
是選擇縣衙,府衙還是按察司衙門?
按察司衙門他倒是認識陸淵,不過這案子打到按察司衙門會不會太過小題大做?
但要是選擇在縣衙、府衙,其轟動效應肯定不如在按察司衙門。
氣憤過後謝慎漸漸冷靜了下來,這件事前因後果還沒有搞清楚便去報官也是對自己不負責任。
“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張公子怎麼樣了吧!”
謝慎嘆息一聲,搖了搖頭道。
“好,這便去!”
王守文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這個人最是自來熟,雖然開始時對張不歸沒有什麼好感,但這麼多天相處下來早已混熟。好友就在眼皮底下被人給打了,這如何能忍得了!
卻說這邊張不歸張大公子被打的鼻青臉腫,正躺在客店房間中休憩,自有請來的郎中給他瞧診。
其實也沒有什麼可診的,畢竟張公子所受的都是一些皮外傷,看得見摸到著。
不過郎中還是很有耐心的為張公子一一瞧診,開出一副治淤傷的方子。
郎中離開後,謝慎和王守文便趕到房中。
張不歸張大公子哪裡受過這般委屈,正自懊惱的叫罵著。
“這些不知廉恥的小潑賊,本公子一定要讓他們好看。哎呦,疼煞某也。”
“張兄怎麼被人打成這個樣子?”
見到張不歸如此慘狀,謝慎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不過去了一趟陸府,怎麼張不歸就被人打成這般模樣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些寧波士子也太過分了吧。
“謝案首,慎賢弟!”
見到謝慎進來,張公子只覺得見到了親人,直是聲淚俱下的說道:“斯文掃地,真是斯文掃地啊。想不到愚兄竟然會受到如此大儒辱,此仇不報非君子,慎賢弟你可一定要替愚兄做主啊!”
謝慎走到張不歸床頭,朗聲道:“還請張兄把事情原委一一說來!”
“說來話長,說來話長啊!”
張公子大有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意思,要不是謝慎極力要求,他真是難以啟齒。
“愚兄和幾名同鄉一起去西湖邊遊賞不巧遇到了那些寧波士子。他們對愚兄嘲諷了幾句,愚兄便也還了幾句。”
“他們便狠狠打了張兄?”
“自然,自然不僅僅是如此。”
張不歸有些尷尬的說道:“慎賢弟可還記得那日乘畫舫遊湖遇到畢公子一事?”
“自然記得。”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