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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這些天我盡做夢,夢見張娘子,馬姨娘還有宴姬的鬼魂來找我,她們每天都跟我說,她們在下面,過的好慘,冤死鬼是沒法投胎的,只能遊蕩人間,無人供奉啊。”

曾氏面如死灰,跪到了地上,這些天還真是邪了門兒,上個月剛毒死了一個懷孕的外室,第二天,她孃家兄弟就鬧上了門,抬著棺木在國公府門前,似乎還都會些拳腳功夫,府裡的侍衛趕都趕不走,一直鬧到了國公回來,那些人羅列出了很多證據,指證她殺人,國公這些日子都在為那個外室傷神,哪裡就能聽這些事情?當即就下令徹查,還讓那些人把那外室的棺木抬進了國公府中,請了仵作來驗屍,驗出來那屍體是中了毒,腹中有一個成了型的男胎,這下國公就震怒了!當場就要她說明情況,曾氏一致否認這是她做的,就連她孃家承恩伯府都派了人來給她撐腰,可是,誰又料想這個關鍵時候,閔柔會突然發難,面對自己最親近心腹的指責,簡直震驚的難以復加,曾氏想否認,可是閔柔將這些事情,一樁一樁,一件一件全都說的頭頭是道,時間地點人物全都吻合,而她說的這些,只不過是沒有讓她親自動手的,可就這幾個人,也足夠讓曾氏吃不了兜著走,關鍵這些人裡,還有一個懷了孕的張娘子,更是讓國公震怒不已,當場就甩了她一個巴掌,連休妻的話都說了出來。

閔柔在一旁哭的肝腸寸斷,二十三歲的她風華正茂,那國公居然當眾就去把她扶了起來,擁在懷中一起落淚。

至此,曾氏才徹底看穿了閔柔的伎倆,知道這丫頭是想踩著她往上爬,而且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很可能已經爬上了國公的床,曾氏心裡恨啊,一想到自己身邊的人,還是個這麼年輕的小姑娘,居然不自愛到爬上了一個可以做她祖父的男人的床,虧她平日裡還覺得她能幹,覺得她忠心……曾氏如今恨她恨得簡直要咬她的肉,啃她的骨頭,拼了命也要對閔柔奮起反撲,可奈何上門鬧事的人和國公百般阻攔,而國公又對閔柔深信不疑,閔柔天生會演戲,一個勁的對國公請罪,說自己當初年少無知,又懼怕曾氏的勢力,害怕落得和那些人一樣的下場,所以才苟延殘喘隱瞞至今,她義憤填膺的對國公說自己要出家,青燈古佛,了此殘生,又或者要讓國公殺了她,只求賞她一份全屍的體面,說的是聲淚俱下,肝腸寸斷,讓六十歲的國公亦是心痛不已,將所有的仇恨全都轉移到了曾氏身上。

親自從祠堂取了家法過來,將曾氏綁在院中樹上,狠狠的打了好幾十藤,打的曾氏喊破了喉嚨,打的她奄奄一息,國公猶不解恨,當場就寫了休書給她,以七出之名將她架著丟擲了信國公府門外,又派人將曾氏的孃家人全都一併打了出去。

給了撫卹金給上個月被毒死的外室一家,遣散了他們出去,沒過兩天,就把閔柔扶成了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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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國公府的事情,從薛宸開始預謀到如今看見成果,不過也就是二個月的時間,薛宸在院子裡給莫哥兒和荀哥兒盪鞦韆,嚴洛東來了之後,她就讓夏珠她們陪著婁映煙和婁映柔和兩個孩子玩兒,自己和嚴洛東去了一邊的亭子裡,聽著嚴洛東的彙報,薛宸點點頭,說道:

“閔柔那條線別斷了,咱們今後要做的事還得要她幫忙呢。她兄弟的賭債怎麼樣了?”

薛宸站在亭子欄杆旁,看著一株已經長出花骨朵的蘭花,覺得有些意外,便彎下身子去仔細瞧了瞧,嚴洛東在她身後說道:

“賭債還不是少夫人一句話就免掉了嘛。反正是咱們自己的賭坊,要他輸多少,全都在少夫人口中。”

薛宸沒有說話,像是看花看的著迷了,閔柔兄弟好賭,賭是軟肋,而他又是閔柔的軟肋,想要控制一個人做事情,威逼利誘,一樣都不能少,閔柔面前,有他兄弟事情拖著,還有一個國公府姨娘的位置候著,這兩樣全都是能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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