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孩子來看病了。
趙天冬愁眉不展搖搖頭說:“可能是腸癰!”
“腸癰?”凌小小迅速拉過小女孩的手,然後摟高孩子的衣服按壓小女孩的右下腹問:“這裡疼不疼”
小女孩哭喪著臉道:“疼”
“發熱的麼,怕不怕冷”
“有,你說的都有”小安子連忙說。
“安若晨,安若晨”
“什麼事”
“把鍋頭搬一罐上來”那乙醇平時有傷口她都捨不得拿出來用。這下一次最起碼要一罈子了,用的她肉疼。
“用什麼?”
“問什麼快去”凌小小從櫃子裡找兩塊白布出來,一塊給了趙天冬。一抬頭見問男孩抱著女孩子問:“你叫小安子?”
男孩點點頭接著又問:“知道什麼是腸癰麼?”
男孩無知的搖搖頭。
“這病沒人能治,生死再她自己”
男孩眼睛裡滿是乞求的目光,盯著凌小小說:“求求你救救她”
凌小小點點說:“我只能儘量”
“小小鍋頭來了”
“趙天冬,把床搬到了最南邊的廂房,等我來”早知道就把口罩給做好的,現在這節骨眼上沒有口罩。撕了幾根布條,縫在疊起的布上。試了下還算好帶,不過這口罩真醜。
把一塊布四個角打了結,做了簡易的帽子,也給趙天冬做了一套,趙天冬把床抬進了最光亮的房間,凌小小讓他拿鹽水去洗手。
趙天冬不解。
“按著我說的話做就是,還能把你賣了不成”
“我不去”跟她在一起全做些奇怪的事。
唉~怎麼她想在他面前露一手了,他怎麼不樂意了?凌小小巧然一笑說:“你不是想看看我的醫術麼,今天就讓你看看”
凌小小把藥配齊全了,搬進了南廂房。把乙醇倒在木盆裡,真是太浪費了。還不知道那小丫頭能不能救活。用乾淨的布把床給消了毒,對小安子說:“把你妹妹放在床上,順便脫了衣服”
“這”小安子遲疑了,這衣服要怎麼脫。
“全脫,還不快點”凌小小給自己帶上帽子,又把一個帽子給了趙天冬。又給自己帶上口罩,把剪子、鉗子、手術刀一一放在乙醇裡消毒。難為她每次把拿出來曬,不弄個手術做做,還真是對不起她。那手術刀拿在手上,多麼懷念的感覺啊,我的刀!
“這···”她妹妹可是女孩子,這裡有男人。小安子看了看趙天冬。
“快點···再遲別怪我救不了你妹妹”凌小小剛用鹽水洗了手,她不想再碰什物。
小安子被凌小小一嚇,立刻剝了自己妹妹的衣服。
凌小小把曼陀羅花粉混在酒裡給小女孩喝下。
用鑷子鑷了團棉花浸在乙醇裡,拿起塗抹在腹部。邊塗心裡有點沒底,沒有洞巾她能找的準點麼按了下右下腹問:“是這疼麼?”
虛弱的女孩點點頭。
問完便拿起手術刀,被趙天冬攔下,不給凌小小做手術!“你要幹什麼?”她這是要做什麼?
“幹什麼,看著”凌小小推開趙天冬,見小女孩已經睡著,用鑷子鑷了下腹上的肉,女孩沒有反應。拿起手術刀對趙天冬說:“這麻醉最多半個小時,我就不一一詳解了,我說的你要記著”曼陀羅吃了多了會中毒,吃少了麻醉不夠,她是按著老鼠實驗,老鼠吃的藥的1:8配的。
“先取標準的麥氏點,麥氏點就是髂前上棘與臍連線中外1/3交界點”凌小小的手指迅速劃了下是髂骨與肚臍,又指了三分之一的交界點,又接著說:“麥氏切口是經過此點做一垂直於上述連線長約5…7cm的切口,次切口的優點是對血管神經的損傷較少,癒合牢固,不易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