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你現在就滾,別讓我看到你。”蘇耿不顧形象吼著,抬腳踹房間內的凳子,他腳上沒有穿鞋子,凳子是實木的,腳趾踹上去流血一股錐心疼痛,蘇耿也顧不得彎腰去處理傷口。
齊夏果從床上爬起來,她把睡衣攏好,經過蘇耿的身邊沒有絲毫停留,走向門口。蘇耿的胸膛似乎要爆炸,這個女人就是在等他這句話的吧,所以他開口了她就迫不及待要離開,經過他身邊連一眼都沒看。
蘇耿不知道腦子怎麼抽了,他突然拉住齊夏果的手臂,用力把她扯向床上,用力把她摔在床上,“不準走。”
齊夏果無力地躺在床上,她的黑色長髮散在身後,在暖色床單被罩上顯得悽美而安靜,齊夏果閉上眼睛,抖動肩膀開始哭泣,她不睜開眼睛只顧哭著,他們都這樣了,蘇耿為什麼還不肯離婚。
蘇耿看她哭得委屈,伸手想要安撫她,腦中又迴盪著她剛才的那些話,蘇耿收回手,“你腦子不清醒,我什麼也沒聽到,好好反省。”說完就狼狽奔去衣帽間,衣服來不及扣上就拉門離開,他幾乎是落荒而逃。
聽到關門聲,齊夏果嚎啕大哭,把所有委屈都哭出來,她竟然覺得委屈,她想要好好生活的,但是她忍受不了這樣的日子,她忍受不了只做蘇太太。
蘇耿大晚上開車在路上游蕩,冷風灌入,經過多處紅綠燈,經過多次酒精抽查,因為蘇耿滿臉酡紅,像是醉後駕駛,而這晚上蘇耿住院了,他過敏了。
蘇父母來看過他,齊夏果也來過,她坐在一邊給他削蘋果剝桔子,只是不和他說話,蘇耿也不開口說話,他臉上搔癢難耐,嘴巴乾裂,聲音嘶啞,他閉上眼睛聽著屋內安靜的聲音。
齊夏果抬眼看他一眼,心裡面有些後悔,昨晚上她就發現蘇耿臉上的不正常紅色,但是天黑,她以為他是被自己氣得,沒想到他竟然是過敏,對某種催;情物的過敏。
蘇耿掀開被子要去洗手間,齊夏果幫他舉著點滴瓶,怕血液倒流,齊夏果儘量踮著腳,蘇耿面無表情從她手裡面奪過瓶子,把齊夏果關在門外。
齊夏果和蘇耿的冷戰就這麼開始,齊夏果在蘇父母疑惑的目光中把湯送去醫院,蘇耿自己動手倒湯,自己用打著點滴的手喝,他已經幾天沒有說過話,無論是誰詢問他都不開口,更多時間閉著眼睛。
黃醒也來過,他是幸災樂禍來圍觀蘇耿的囧樣的,“哥們,我是為你好,想給你點激;情的,沒想到你竟然過敏。”得到蘇耿狠狠一記白眼,黃醒沒敢再說話匆匆走了。
幾天之後蘇耿出院,他不顧蘇父母的要求,一個人搬去和齊夏果的那個家,不讓任何人探視,除非有鑰匙,不然別人就算是把門擂響,蘇耿也是不會開門的。齊夏果多次張口想要和他談關於離婚的事情,但是看他蒼白的臉,還有他緊抿的嘴角的冷硬麵部線條,她只好閉嘴。
有那麼幾次,齊夏果甚至覺得蘇耿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讓她無法開口提離婚。齊夏果暗想,怎麼可能,蘇耿不肯離婚也許他在意的是提出來的是齊夏果,大男子主義遭到挑釁,才遭到他頑固甚至耍賴的反抗。
作者有話要說:抓狂,蘇耿不願意……嚶嚶,拍死捏死~不喜歡看這部分的親再等兩天哈~估計是在週日……嗷唔,其實他們離婚後才是重頭戲,我為嘛在他們離婚前寫了這麼多……剎不住的挫敗感,吐血倒地不起
27結婚前,離婚後
蘇耿身體剛恢復;齊夏果被蘇父母委派跟蹤蘇耿,所以就有了這麼一幕,蘇耿在一邊喝酒;齊夏果坐在另一邊小口喝著飲料,而蘇耿只要一出門她也尾隨出去。
齊夏果的本意是希望蘇耿能趕快好起來;那樣他們也能好好把婚離了;當然她也是真心希望蘇耿能健康。蘇耿卻是另一番心思,齊夏果就這麼想離婚,竟然對他寸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