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公室。
那個女人表情平靜;淡淡地扔下一句話便轉身走了:“從現在開始醫院一切行政事務由你暫代。”
哦,他當然沒質疑陸醫生,不;大概得叫陸長官的決定,因為他瞧見自己門口那兩個帶著槍的警衛朝著那個女人敬禮來著。副院長同志對於誰才是實權人物清楚得很。這也是他現在為什麼坐在王義的辦公桌後面一邊心有餘悸一邊心不在焉地看著檔案的原因。
——要命的辦公室地上的血跡都沒擦乾淨啊!!!
“讓我進去!我要見副院長;我是這個醫院的醫生,你們要做什麼?!”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外頭響起來。
副院長瞧了一眼,覺得看著眼熟,便開口道:“讓她進來吧。”
門口的持槍衛兵冷冷地看了副院長一眼,然後將門口的女人放了進去,又重新恢復成了一動不動雕塑般的模樣。
來者正是陸昔華。
陸昔華從那咖啡館出來,越想越是奇怪,也越想越是心驚,於是徑直回了醫院,問清了現在醫院的管事兒領導是副院長之後便直接到了辦公室,哪想到這些天醫院戒備森嚴,竟連副院長的辦公室門前也設了帶槍門崗,還不容分說便攔了她的去路。
想到這裡,陸昔華心中不由得生出幾分沒來處的怒氣,但她很快調整了心情,將這一路上醞釀出的情緒準備完善,然後開口。
“副院長……”
女人輕聲開口,這語氣裡頭既帶著點兒柔和,又帶了幾分委屈,頗讓人憐惜。
——無奈副院長此刻並沒有欣賞她那婀娜嬌態的心情,他這位子可是令人如坐針氈,心中煩悶擔憂不已。
“有事麼?”副院長頭也沒抬。
陸昔華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怒氣,她有些挫敗,但隨即又用那婉轉的聲音道:“我是陸昔華,副院長,是這一期醫院的實習醫生。”陸昔華加重了聲音裡委屈的成分,她慢慢道:“我來打擾副院長,只是想問問,為什麼醫院要將我另作安排?”
副院長終於抬起頭來,心說這事我也不知道啊。然後他的眼睛便黏在了陸昔華的身上。
副院長年過五旬,雖然家中也有些薄產,可總歸過了吸引女人的年紀,他的錢也沒有“足夠的吸引力”,家中一妻一妾都已經人老珠黃,如今瞧見眼前這位頗為清新脫俗的美人兒,不由得心中蠢蠢欲動。
但他到底謹慎,沒太表現出來,只是問道:“哦?院裡沒有這樣的安排啊。”
陸昔華注意到這半禿男人的目光,心中不屑地冷笑,面上卻半分不顯,只更加放柔了聲音,帶上了些懇求的味兒,道:“您真的不知道麼?我也不想讓您為難……”
副院長瞧著著旗袍美人身材婀娜,聲音婉轉,又帶著些有事相求的意思,不由得便浮想聯翩起來。他的目光一邊在陸昔華漂亮的身段兒上逡巡,一邊開口道:“不為難,不為難。”卻又不往下說了。
陸昔華咬了咬牙,知道還得下點狠藥,於是嫋嫋娜娜地往前走了幾步,聲音也帶了些哽咽,淚水在眼眶裡蓄積起來。
“我……我真的不想離開醫院……”陸昔華低聲抽噎道:“昔華本來只是一腔報國的熱血,希望能在這裡練好技術,救死扶傷,可哪成想……哪成想醫院裡竟有人這樣容不下昔華一個女子麼……”
已經半禿了的副院長只聞到一陣一陣的馨香從年輕女子的身上傳過來,已經足以讓他意亂神迷,而那彷彿近在咫尺的美人一副傷心垂淚的模樣更是別有一番滋味,叫他心旌動搖。
“別哭了,別哭啦!”副院長一個勁地勸道,“像陸醫生這樣的姑娘,現在可是少有啦。”
他從桌子後頭繞過來,卻又有些不敢跟這陸昔華靠的太近,有些侷促地道:“昔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