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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宮外風雨濃重,可也是開豁大氣,有南宮風帶著孩子,宮中的老嬪妃雖不認得她,可是卻也知道必定不是尋常人,倒也不會找她什麼煩惱,唯獨榮太妃閒了,來看視著皇子公主的時候,倒是她能說上些話兒。

雍正騎著飛雲駒,黛玉斜坐在他身前,暖暖夏風從兩旁吹過,揚起情絲萬縷,柔情無限。

飛雲駒通體如墨,黑透著火炭般紅衣盎然,油光水滑,比尋常的駿馬高了一尺上下,是天狼星所贈送的大漠神駒。

馬嘶清亮,響徹半空;馬眼閃閃,滿是不馴;馬蹄卻是雪白,竟是踏雪黑兔一般,格外健壯好看!

因是清晨出城,霞色剛染天邊,故而霧氣朦朧,路上雖有些早起的農人荷鋤下地,可是卻依然平靜一片,馬蹄聲愈加蒼脆。

當天色漸亮,霞彩萬千,一聲聲金雞報曉,劃破寂然長空,將天地喚醒。

黛玉心裡喜悅無限,放眼望去之時,卻見路邊花木蔥鬱,籠著晨露煙霧,翠色慾滴,心神也嬌嫩了起來,生機無限。

“四哥,你說,咱們出宮來了,影子家的希望會不會在家裡罵死我們啊?”朝中事務也是極其繁瑣的。黛玉俏皮玲瓏,將頭依偎在雍正懷中,髮梢輕輕掃過他的下巴,柔軟得幾乎讓他想將黛玉深深嵌入身體中。

看到黛玉臉上因出宮而浮現的笑意和生機,讓雍正的心也飛入了空中,笑吟吟地道:“一聽她這名字,就知道粗野得很,必定是跳腳罵著我們呢!別的倒是不擔憂,就是怕宮裡的東西,是不是改日回來的時候,盡皆給鬼影的福晉偷去了。”

黛玉聽了這話,竟是極認真地思索了一會,才笑道:“倒也無妨,宮中所有皆是百姓血汗,她偷去了。也是當做劫富濟貧。”

望著朗朗碧空,黛玉越發笑得神采飛揚,昂首望著雍正飛揚的黑眉,狂放的鳳眼,略顯蒼白的剛毅面孔,心裡的愛意和情意,竟是濃重得讓他說不出來,只覺得心裡裝得慢慢的,沒有了一絲兒的縫隙。

“說起來,我倒是沒工夫去問影兒,那個偷兒福晉竟是什麼來歷?”雍正見到妻子歡喜,不覺也有些頑皮地問起來。

黛玉的笑容掛在唇畔,道:“說起來,也是千古奇緣,希望偷東西也罷了,偏生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偷到了影子府上。四哥你也是知道的,影子生平不愛黃白濁物,即使皇阿瑪在世的時候,賞賜奇珍異寶,也都是鎖在庫中生塵。好巧不巧的,希望包了一大包袱的珠寶不說,竟是順手牽羊,將影子身上那塊皇阿瑪賜給他的玉佩偷走了。”

皇子身上,皆有一塊玉佩,刻著自己的名諱,雍正亦是有一塊的。康熙對鬼影慚愧深重,故也賜了他一塊,上刻著銀面親王鬼影六個字,雖不能說是昭示皇家宗人府,可是到底這玉也只有皇家可用。聽說這塊玉,也是送給妻子的聘禮,自己新婚的時候,雍正便將他的那塊玉放在了自己的妝奩中。

若說鬼影不不恨康熙,倒也不盡然,可是很的時候,卻又覺得恨意沒有絲毫意義,因此他心裡平靜無波,生死喜恨都少縈心懷,可是這塊玉卻是康熙送給他的,又是皇家玉佩,唯恐希望拿去作威作福,畢竟看著玉佩別人就害怕了,哪裡還會看著玉佩上的自己?因此他便追了過去。據說希望為人極其滑溜,如油中泥鰍一般,滑不留手,倒是鬥了好幾千裡的路。

雍正眼中黑光閃動,微露白牙:“影子生性冷淡,且不喜與人接近,這個偷兒生性頑皮,無法無天,能打破他的冷臉,結成佳話,我也只有為他們歡喜的。說起來,那偷兒倒是比你還小几歲呢!”

黛玉輕嗔道:“倒也沒小几歲,也不知道你們兄弟兩人怎麼著,竟是偏喜年輕的姑娘家。”

眉梢眼角,輕嗔薄怒,卻盡是嬌媚婉轉,讓雍正忍不住深深一干長吻。

惱得黛玉輕輕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