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快速的扭動、側轉,好似機械舞蹈一樣,十分的飄逸、輕易。
且!
萬分震撼的是……
葉軒這樣的輕鬆的躲避中,那些鐵鍬竟沒有一個落在他的頭上,反而從身旁擦肩而過。
更可怕的是,在葉軒刻意的躲避拉拽下,落下的鐵鍬竟全都砸在了中年男人的腳上。
即使中年男人腳上穿著皮鞋,可也架不住鐵鍬的摧殘啊!
他疼痛到了難以形容的地步,臉色無比無比的扭…曲。
如果不是葉軒還依舊抓住他的胳膊,他恨不得抱住自己的腳狠狠的在地上翻滾。
一邊,那十多個舉著鐵鍬的工人,眼神閃爍,堅定之色一下子衝散,變為了驚懼和害怕。
他們舉著鐵鍬的手,都在顫抖,時不時的後退。
竟然……竟然……竟然打錯了?打到了老闆,這……這該怎麼辦啊?
“你嘴賤嗎?”下一秒,葉軒慢慢的蹲下,和中年男人那猙獰的連面對面,不鹹不淡的問道。
“我……”中年男子憋出一個字都和生孩子一樣的艱難:“我嘴……嘴……嘴賤!”
“早承認不就好了?”葉軒鬆開了他的胳膊,聳聳肩,然後站了起來:“楊阿姨一共做了二十六天工作,按照你們之前約定好多少工資,趕緊拿出來,不要讓我動手。”
中年男人顫抖著手,從自己的懷裡掏出錢包,直接拿出一疊錢,估計有三四千,遞給葉軒:“給……給……”
葉軒拿過錢,開始清點,一共三十六張一百元的鈔票。
“啪!!!”
葉軒拿了其中的十幾張,剩下的二十多張,被他一下子砸在了中年男人的臉上。
“工資是多少,就是多少,你不用多給錢,呵呵……”葉軒的聲音冷冷的,滿是不屑。
而中年男人則是捂住自己的臉,葉軒的勁太大,使勁的這麼砸在他的臉上,疼,十分十分的疼。
“你……你……你叫什麼名字……”幾個呼吸後,中年男人嘶啞著聲音抬起頭,眼神深處全是怨恨,眼睛都紅了。
“葉軒!怎麼?還想要報仇?歡迎你去報仇。”
“對了,我不僅名為葉軒,還是靜海大學的大一學生,不要找錯人了!”
葉軒道,囂張的無以復加。
報仇這玩意,葉軒也喜歡玩。
不過,他一般都是當場就報了。
中年男人不吭聲,默默地把葉軒這個名字記在了心底。
他已經下了決心,只要自己的傷勢好了,就是花一個月廠裡的收益額,也要找人報復葉軒。
一千倍、一萬倍的報復回來。
他要弄死這個雜種,不,不是弄死,是弄得葉軒生不如死。
“靜兒,我們走吧!”而後,葉軒看向薛靜,道。
“恩呢!”薛靜十分的乖巧,一直站在一邊。
雖然她害怕大哥哥的暴…力,但她更知道,如果沒有大哥哥的暴…力,可能自己和母親現在的下場很悲慘。
以前,她一直覺得,暴…力是不對的。
但是現在的話,她莫名的覺得,暴…力依舊不對,但大哥哥的一切都是對的,包括暴…力。
“我……我一定會報仇的,一定!”中年男人死死地盯著葉軒的背影,怨恨到了骨子裡。
“陳老闆,從今日開始,貴工廠與白氏的合作,到此為止!”
就在就在中年男人盯著葉軒的時候,突兀的,一道聲音從他的背後傳來。
中年男人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入眼處,是一個青年,那青年三十來歲,西裝革履的。
“趙老闆,您……您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這樣?”中年男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