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名族,但不可否認,在武術一途上,你們華夏人還是很有造詣的。“對於一個武痴,說到高尚的武術時,松本不由面露崇敬之色,嘴裡也把支那人改成了華夏人,看來他對華夏的武術還是深深景仰著的。
像是憧憬夠了,松本恢復了冷淡的面孔,緩緩說道:“你們支那人為了活命,左挑右選的在這些人中間挑了20個壯漢,無一不是精練過些拳腳功夫的莽漢。
父親拿著刀,看,就是我手裡的這把寶刀,松本家族的無上利器。“松本輕拍著手裡的那柄倭刀,滿是傲氣的說著:“面對20個想以多欺少的支那人,他一點懼色也沒有,拔出刀,雙手緊握刀柄,輕輕放置於身前,只等著支那人全力發起攻擊的那刻。
包括將軍在內,在場所有的人都緊緊盯著父親。一股絕世的殺氣纏繞著父親團團旋轉,滴溜溜的直侵到刀身之上,發出的寒冷氣息,讓圍攻他的支那人都是不寒而慄,渾身毛孔直豎。
這些支那人再也忍受不了強大殺氣帶來的壓力,齊聲怒吼著衝向我的父親。父親只是一笑。
父親動了,天地間放佛有雷電劃過,只是短短的一剎那,大家只看見父親在空氣中劃出了一道閃亮的白色光圈。
周圍一片安靜,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20個人齊齊停住了跑動的身體。喉間如爆裂的噴泉般,嗤的一聲,滾滾鮮血沖天而起,染紅了父親半邊身子。
只有一刀,來自於奧義無窮的影之流的絕世刀法,短短一瞬之間,父親已插刀入鞘,20個人緩緩倒地,現場只有砰砰的倒地聲響起,安靜的像是一片死地。
父親救了那上千人的生命,代價,只是這區區20人的頭。“松本嘴角含笑,講述著自己父親超凡入聖的光榮史,渾沒把已經氣的渾身發抖,青筋直冒的夜鷹他們看在眼裡。
“在你眼裡,這二十人的命微不足道,可他們畢竟是人命,人命大於天,你們這些該死的扶桑鬼子,怎麼有權利跑到我們華夏的領土上來草菅人命。”夜鷹嗓子沙啞,渾身過度緊張,肌肉都繃成了一塊一塊的。腳步微斜,如果不是顧忌夢露在他手上。此刻便要大開殺戒,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該死的鬼子。
松本颯然一笑,不以為然的說“歷史,總是強者書寫的,強者告訴你們的事,永遠是真理。用這20人的命救了那上千人本來已經該腐化的軀體,這已經是帝國武士對你們最大的仁慈了。弱肉強食,本來就是生存法則。只可惜你們這些支那人到如今還不懂,看來我高看你了。“夜鷹憤怒的暴跳起來,剛想反駁,便被松本揮手製止了。
“多說無益,這是我們立場的不同,扶桑要發展,必須要佔領你們的土地,與其讓你們這些成天只知窩裡鬥,腐朽無比的支那人來佔領那花花綠綠的大好河山,不如讓給我們勤勞的扶桑人,我們會把那裡建設的更加美麗。”
松本哈哈大笑著,繼而臉色悠的一沉。緩緩說道:“廢話少說,我說這個故事給你們聽,不是想讓你們來給我反駁,教育我該怎麼做的,你難道還沒明白我的意思嗎?”松本大聲的叱問著夜鷹,放佛這是最淺顯的道理,夜鷹本該明白似的。
夜鷹搖搖頭,語氣生硬的說:“我根本不想理解你這個兇手的後代想說什麼,想做什麼。你劃出道來,看看我們華夏人是不是孬種。”一句話激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激情,一股豪邁慷慨之情油然而生,從足底直衝腦門,熱血沸騰的似乎要燒穿滾燙的胸膛。
“你太讓我失望了,一個能屢屢打破我計劃,百戰而不死的英雄,竟然也是這麼個蠢貨,實在太讓我失望了。”松本像是痛惜的在搖著頭,嘴裡喃喃的念著令夜鷹更加怒髮衝冠的話語。
“你是想一直講廢話到天亮嗎,如果你是想拖延時間,那就不必了,我們就算和你同歸於盡,今天也不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