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 ,可謂是殺人誅心。
拳頭如雨點般落在紀敏敏頭上,臉上身上,幾乎紀敏敏身體的每寸面板汪濤都沒有放過。
紀敏敏從哇哇大哭著求饒,到最後一動不動不哭不喊睜著眼睛望著汪濤在對自己實施著慘無人道的暴行。
直到汪濤打累了,才坐到地上又給自己點了一根菸,一邊抽菸一邊用他那罪惡的鹹豬手摸向紀敏敏的身體。
紀敏敏本能的想後退躲開,但是身體卻無法聽從指令,躺在那裡一動也動不了。
紀敏敏全身是傷,很痛,痛到麻木,很噁心,噁心汪濤的行為,可是自己此刻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被迫接受汪濤的肆虐。
等汪濤達到自己罪惡的目的後,伸手去探紀敏敏的鼻息,他已經感受不到紀敏敏還活著了。
“都怪你,如果你乖,好好配合我,也不會死得這麼難看了,嘖嘖嘖,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真醜!”
汪濤望著死去的紀敏敏,還不忘輕蔑的嘲諷幾句,絲毫沒有為自己剛剛殺了人有一絲恐慌,也絲毫沒有為自己剛剛的行為感到不恥和羞愧。
所以說有些人的壞,是天生刻在骨子裡的。
紀敏敏此刻已經做不出任何反應,但是意識還在,汪濤這個畜牲除了傷害了紀敏敏的身體外,還毫無愧疚不知廉恥的侮辱著紀敏敏的人格,刺激著她的精神。
從紀敏敏對這個汪濤的描述來看,我推斷紀敏敏不是汪濤迫害的第一個女孩,將來也不會是最後一個,而且,汪濤也絕對不是第一次殺人。
如果是第一次殺人,無論是誰,就算心裡再強大,我相信都一定會有短暫的慌亂,而汪濤完全沒有,從他的表現來看已經是習以為常。
更諷刺的是他還是學校的教導主任,這樣的人,怎麼配教育學生,怎麼配涉足教育行業。
汪濤見紀敏敏沒有氣息後,對其辱罵諷刺一番,又點了根菸,抽完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床單,將紀敏敏向打包裹一樣包起來,又撿起了地上的幾個菸頭,抹掉他帶紀敏敏來這裡犯下罪行的證據,這才轉身出去。
“這個畜牲,一定不得好死。”
我聽了紀敏敏的這些遭遇,恨不得將汪濤抽筋拔骨,之前他不問緣由偏幫李雯靜辱罵我的時候我只是覺得他不配為人師表,如今我卻恨不得將他丟到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你是在廢舊教學樓裡出的事,那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不解的問。
“因為這個畜牲他想擺脫嫌疑,就必須讓人相信我的死與他無關。所以,他利用職務之便搞到了宿舍樓的鑰匙,等夜深人靜所有人都睡著了的時候,才又摸黑返回廢棄的教學樓裡,他犯罪的地方。”
汪濤返回教學樓,這個時候紀敏敏已經昏睡過去,加上白天被汪濤打得氣若游絲,不仔細檢查跟死掉的差不多 ,所以汪濤以為紀敏敏已經死了。
但其實紀敏敏還活著,她的靈魂還住在她破碎的身體裡面,如果送醫及時,一定還有生還的可能。
可汪濤又怎麼會史自己陷入不利,又對紀敏敏言語羞辱一番後,一把將瘦小的紀敏敏扛到肩膀上,一路熟悉的避開學校攝像頭能拍到的地方,來到女生宿舍的樓頂,將裹住紀敏敏的床單扯開,又幫她整理了下凌亂的頭髮,扣好衣服的紐扣,才準備將紀敏敏從樓頂拋下去。
紀敏敏在汪濤一路顛簸之下已經清醒過來,恢復意識。
見汪濤正將自己高高舉起,準備往樓下拋去,在這一刻紀敏敏腦海裡閃過一幅幅父母愛自己的場景和跟同學們一起的歡聲笑語的時光,還有自己的夢想,她不甘心被汪濤拋下樓,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著急之下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原本不能動的手用力抓住汪濤的衣袖,喉嚨也艱難費力的發出很小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