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房間內另一個人的呼吸聲不知為何變得極其清晰,令他無法忽略。
投擲的高度沒有問題,正正好是咽喉的位置與恰恰好劃破氣管的力道,如蝴蝶翅膀輕盈靈巧地收割生命。
落空的刀摔在地上,叮噹脆響。
不一樣,與昨天那個女人不一樣。
許淵很難歸納判斷的理由。站在門口的人不出聲亦不走動,她只是呼吸,卻無端讓許淵篤定地做下判斷。
「怎麼不說話?」
許淵指腹摩挲病床上的病歷,把試探藏進閒話中:「昨天信誓旦旦喊著我一定會回來的人是你。再來試著搶一次,給我點樂趣。」
冰冷的金屬觸感代替了回答。
從許淵食指與中指間縫隙插過的刀鋒釘死在病歷上,冰涼的切割面緊貼面板,籠罩死神黑袍下的森然冷意。
但凡再挪一毫米,都無法不偏不倚精準至極。
許淵五指張開,慢慢從病歷上挪開手。
紙張被人從床上拿起。那人站在許淵面前一張張翻過病歷,書頁摩擦的白噪音平靜輕微,她依然不發一言。
許淵卻真心實意地笑了。
多可怕的緣分,一次次讓他心想事成。
「護士長。」他問,「我的病還有救嗎?」
「建議你戴副墨鏡,給自己算個風水寶地。」女聲低沉沙啞,「你的病友呢?馬桶還是下水道里?」
「別冤枉人。」許淵有點委屈,為什麼q小姐只會用變態思維來看他,戴有色眼鏡看人不好,「他們好端端在病床上躺著呢,都沒缺胳膊少腿。」
祈秋:「這次沒砍頭,改肢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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