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函並沒有出聲,依然是他急勁的吻,他的手開始撫摸你,伸進你的衣服裡開始撫摸,耳邊是他越來越沉的呼吸聲,人也被他帶著慢慢靠向了床邊。說實話,我跟祁函是沒有秘密的,我們曾經在年少輕狂的時候,赤身裸體的坐在一起討論關於女性盆腔部位的學術問題,彼此坦誠相見,在他直立或者臥倒時候的樣子我都見過,不過那時候也是造化弄人,瞎忙活了半天也沒幹成想幹的事業。
可是此刻不一樣了,我沒想過會這樣,我剛才只想著餓了,可是作為一個女朋友應該是這樣吧,這是不是一個女朋友應盡的責任和義務啊?祁函的手順著我的後背滑到了腰際,你能感覺到他開始在解膩褲子上的扣子。我的腿碰到了床邊:“別,別,別,祁函,別。”說完一連串別之後,祁函並沒有要停的意思,於是我控制不住地用盡了我吃奶的力氣猛地推了他。能用出這麼大的力氣來,連我自己都有些吃驚,我想祁函更要吃驚的要命,他一下被我推了出去。肩膀撞在了釘在牆上的物品架,把架子都撞下來。
祁函捂著肩膀,一臉疼痛難忍的樣子,他皺著眉頭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似乎不能相信我能用出這麼大的力氣推他。
祁函努力的喘了幾口氣,依然皺著眉頭:“你這是怎麼了?露露。”他對我拒絕了他上床的邀請似乎很不滿意更十分的不理解。說實話,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為什麼那一刻會推了他,而且剛才很怕自己把持不住跟他上了床,我到底怎麼了?
我忽然看著十分為難的笑了笑:“不是,你剛才碰我腰上的癢癢肉了!真特癢,我實在忍不住了,才推的你,你肩膀沒事吧?”
祁函皺著眉頭愣愣的看了我一陣,忽然開始笑,“你這些怪理由真是讓我。。。”祁函似乎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我,他開始笑著無奈的搖頭。
自己這種信口開河的理由,讓我自己都覺得像個腦部不健全的人說的話,讓此刻的氣氛變得好尷尬,我趕快收拾桌子上的東西:“那個突然想起來了,我媽說晚上有事,讓我早點回去,我先回家了啊,明天我們再吃飯吧,明天週六,那個我先走了。我媽那挺著急的。”說完自己慌慌張張的逃走了。
剛坐上了地鐵就接到了祁函的電話:“對不起啊,露露。”祁函的聲音有點低沉,聽出來很多歉意。
“啊?幹嗎道歉啊?”
“我本來以為我走的時候可以,現在也一樣可以,原來是還不可以!是我心急了,你別生氣啊。”
“我怎麼會為這種事生氣呢,你看看你說的,咱們誰跟誰啊?你剛才真的碰到我癢癢肉了。”哎,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祁函在電話裡呵呵的樂起來:“嗯,行,那下次我不碰你癢癢肉,你讓我碰哪我就碰哪,這行吧?”祁函笑過一陣之後,又依然換回了低沉的語調:“你不同意,我不會碰你的,反正我們就要走了嗎?對吧?”
“嗯。”我十分肯定地回答了他。
這個肯定地答案讓祁函再次變得輕鬆起來:“行了,那我們明天見吧,我們好好想想明天去哪裡玩。”說完我們就把電話掛了。
(141)原來你也知道
祈函在癢癢肉事件之後並沒有越雷池半步,如今我們真是在享受學生般青澀的戀愛,只是偶爾你會感覺到祁函的不安,偶爾他會看著你問:“你會跟我走的吧?”我都會笑笑地看著他點點頭。
要不就總是聽他在抱怨這個試驗為什麼不早點結束,看祁函抱怨也是件難得的事情,也許我那天的拒絕才會讓他此刻變得這麼不安吧?
可是那天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就是煩躁,也許是因為他批評了我的論文,說我到走都發表不了,雖然他說得很婉轉,可是那種上學的時候在他眼裡始終是個小笨蛋的感覺又突然回來了,祁函走了之後好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