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潔的護身符!怎麼可能!”伍濤立震驚的不知該說什麼。這塊護身符,跟他身上的護身符一模一樣,原本就是一對。那可是曾經他們夫妻二人結婚的時候,親自前往寺廟拜佛所賜,據說可保佑一生平安。
但問題是,這塊護身符應該在二十年前,早已跟鳳潔一起沉沒海底去了啊?怎麼會……
“快穿好衣服,馬上去東海港口!”說著伍濤立將護身符藏入懷中,這件事,太過離奇,他不想張揚出去,念及此處,便返身往外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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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港口,海岸附近。
“事情已經幫你辦妥了,我想很快他們就會來了。”楚銘一屁股坐在大海龜的龜殼上,仰靠在背後的大椰樹旁,一臉輕鬆自在。
“二十年了……二十年了啊……終於要見到他了……”鳳潔那站立在大海上的孤涼身子,微微有所顫抖。此刻,她的心情異常激動,沒有什麼言語可以形容。
“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還真無法相信,這世上真的有鬼。”遠遠看著那女人的身影,楚銘暗暗驚奇:“小王八,你怎麼認識她的?”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在楚銘屁股下的大海龜緩緩說來。
原來,當年鳳潔讓其丈夫伍濤立陪她一起乘坐私人遊輪出洋做商貿,在回港的時候,突遇大海暴風,整艘貨船沉沒海底,連預備的救生圈都來不及拿。那時候,只有伍濤立一人抓住了被風浪打爛的遊輪甲板,這塊甲板可以維持兩個人的分量。
但是,跟他們一起去的,除了數名開船的船長人員外,還有一個是伍濤立身邊的小秘,魯雯。
“小潔,抓緊我,等暴風雨停了,我們就一起游到岸上去。”大海浪濤之中,伍濤立右手抱著甲板,左手緊緊抓著鳳潔的兩隻冰冷徹骨,在不斷顫抖著的小手。
此時正是隆冬臘月,頭上飄著鵝毛大雪,海水沾溼在身上,更是冷的歇斯底里,兩人臉色那是何等的煞白。
“濤立!濤立我好冷,我快撐不住了……”鳳潔的身體已經從頭冷到腳了,怕是連五臟六腑也都被冷意侵襲。
“堅持住啊小潔!”伍濤立死死抓著她的手腕,不願放手。
嘩啦啦~海浪還在洶湧澎湃著,烏黑的雲層閃著雷鳴,暴風放肆的卷席大海上,那幾個可憐的人兒。
“啪!”一隻蒼白的手,突然按在了甲板上,整塊甲板突地一沉,險些將伍濤立翻入海底去。
“想要活命,就放手,跟我一起,怎樣?”魯雯那勢在必得強硬的聲音在伍濤立耳邊響了起來。
“可是小潔她……”伍濤立抓著鳳潔的手開始鬆動。
“你不想活命了?你要知道,你是東海市市長,她只是一個普通女人罷了。更何況,命只有一條,女人天下何其之多?以你的權勢,想要多少個女人都不是問題。兩者之間,孰輕孰重,你應該知道吧?”魯雯繼續慫恿。
“唉……”伍濤立嘆息一聲,正要說些啥,突然狂風驟起,一道柱子粗大的海浪衝向了他抓著鳳潔的手間。
轟!伍濤立當場被擊中,一聲慘叫後,終究是放開了手。
“濤立!濤立!濤……”聲音漸漸遠去,很快,便是湮沒在大海浪濤之中。
……
“停!你丫我問你是怎麼認識她的?你跟我講他們之間的事情幹什麼?這些事她之前已經跟我說過了。還有,當時你又不在場,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連他們說什麼都知道?”楚銘打斷了大海龜的敘述,一臉不爽的看著屁股下的大海龜。
大海龜悲催的道:“當時俺確實在場啊,因為那場暴風雨,就是俺朋友乾的。”
“什麼?”楚銘呆了一下:“你朋友?你朋友是誰?不會也是王八吧?”
“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