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比自己臉皮更厚的人了,這個林正堂上輩子鐵定是賴哈蟆投胎,嘴大卻沒臉。南離真人一聽林正堂的話,頭髮一翹就起來了,徐殊的一次次動作早就讓他底氣大漲,這個時候他更不能掉了鏈子,當即眼睛一紅,指著林正堂的鼻子就罵道:“好你個卑鄙、無恥、骯髒、下流、原始、粗魯、野蠻的死流氓,你峨嵋名門大派,怎麼出了你這個空口白話、厚顏無恥的混蛋……!”
南離真人還想再罵,怡蓁臉色一寒,冷聲道:“峨嵋之前,哪輪得到你來撒野,來人,給我掌嘴!”
峨嵋的一圈人之中早就群情激憤了,聽得怡蓁的話,峨嵋的暴躁伍長老呼地一下就衝了出來,一個閃身就到了南離真人的身邊,使足了力氣掄圓膀子就是呼呼兩下朝著南離真人臉上就掄了過去。
南離真人的修為與這個伍長老差得還遠,看這個長老的架勢,掄實了南離真人完全就不止是臉腫了,而是頭都要被西瓜一般打個稀爛。南離真人臉色大變,身形急忙一退,卻見這個長老的一雙胳膊彷彿在拉長一般,電光石火之間根本就不離自己的臉,狠狠的扇向自己。
徐殊臉色都沒有動一下,付馨竹更是安穩如山,因為有王文華在。王文華一聲大喝:“這就是所謂的名門大派,話不投機就下殺手取人性命,與妖魔有何異。本長老在此,要過招我來陪你!”王文華張嘴就噴出飛劍,吱啦一下就劃破空間猛斬向這個長老的雙臂。
這個峨嵋長老急忙手一縮,悶聲不響的噴出飛劍就朝著王文華猛刺,兩人頓時劍來劍去的鬥了起來。
一邊的虛成子見狀,看了看徐殊和怡蓁道:“兩位掌教何必動氣,公理自在人心,話說完,評完理大家再商議。”
徐殊兩眼半閉,如夢似醒,聽了虛成子的話好像突然醒悟,連忙說道:“王長老手下留情,峨嵋的弟子不經打,你小心點別把這個長老也打壞了!你先停手吧,我們玄清宗是講理的門派。”
徐殊身後的一群弟子聞言都吃吃笑了起來,正在與王文華激斗的那個長老氣得鼻孔都冒煙了,峨嵋的一眾人群之中更是連響起幾聲怒罵。王文華想要撤招,但那個長老一劍緊似一劍,根本不給王文華撤劍的機會。
徐殊見狀,臉色一寒,說道:“怡蓁掌教,萬事理為先,貧道是來講理的,你堂堂峨嵋難道就沒個講理的地方?”
怡蓁一聽徐殊的話氣得胸圍直接漲大了半尺,挑起事端、口出損言的是徐殊,最後口口聲聲要講理居然也是徐殊。怡蓁冷冷的說道:“伍長老住手!南離真人,你口出惡言辱我弟子,你如果沒有讓我滿意的理由,你必死無疑!”伍長老聽怡蓁的命令之後,惡狠狠的連向王文華刺了幾劍,然後退了開去,兩人才得以分開來。
王文華招架住這個伍長老的劍,伍長老臨走死命的這幾劍也讓他有點兒手忙腳亂,但好歹是沒退半步,沒折了玄清宗的面子。王文華吐出一口氣,對南離真人說道:“南離真人,你將當日的事情細說過來,不得有任何隱瞞!”
南離真人聞言,張嘴說道:“當日貧道無事外出雲遊,在一座山中發現了一株五百年的老參,貧道剛採到手上,就見到三個人分三面圍住貧道。這三人自報家門說是峨嵋弟子,要求貧道馬上交出老參。貧道本著仁義之心,願將靈參給他們一半,誰知他們不但不同意,還肆意羞辱貧道。貧道當下就不再願交參,這三個弟子於是就出手搶奪,貧道當時還是散修之身,無奈之下用神通困住三人,卻也是心存仁義,並未傷三人分毫。誰知這三人以怨抱德,又四處尋我,甚至還遠至湖北威脅我的家人、弟子,如此行事,為何不該罵!只是他們不知道,貧道此時巧遇到清雲真人,本人久聞清雲宗主清正善仁,早就動了存身之心,貧道此時才加入玄清宗。這四人不依不僥又尋上我玄清宗,一大清早的就傷我宗守門弟子,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