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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到時間時,靜傑一樣的會去參看考試,考起了就繼續升官,考不起就如同王勤飛那些棒槌一樣,難說在芝麻官任上幹到老。

不過無奈的在於李綱的官位沒有要到,人家不買賬,簡單說他沒有一個牛逼的爹,皇帝知道時靜傑的伯父在陳留縣忠誠殉國,卻不知道李綱他爸是那顆蔥蒜。

至於趙鼎就冤枉了,被豬肉平害慘了。聽說他離京調任之際,他家夫人哭的死去活來,以為是他得罪了人被整了。

的確是被豬肉平整了,因為他以前老得罪高方平。他被調來江州是做司法參軍,他在開封府也是做司法參軍。

理論上趙鼎這樣的人一但調任,多半就是刑部,外放地方則最少知州起步,然而來江州不可能把知州給他,做通判的話,相爺們不敢,大家公任,如果是做通判,趙鼎會很短時間就被豬肉平害死,所以只能做手下。

於是大宋級別最高的首都開封府的司法參軍,就這麼的被降級調來江州出任曹官了。

目下,剛剛到任的趙鼎站在堂下,欲哭無淚的樣子看著高方平,尋思此番終於犯他手裡,定要被他整得很慘。

老滑頭張綿成見到趙鼎就放心了,尋思:媽的比我老張拉仇恨的人終於來了,往後就可以安穩一些了。

張綿成是聽過趙鼎的不少傳言的,傳說此人鐵面無私,乃是名滿京城青天,當今酷吏榜排行第四。傳言中,他幾次帶人去抓高方平。

“趙曹官你一副死了爹的樣子,什麼意思,我是老虎?還是我把你的胳膊咬沒了一隻了?”高方平摸著下巴問道。

“總之此番犯在你手裡,我趙鼎認了。”來報道之際,他家夫人吩咐的要拍幾句馬屁的話他也忘了。

高方平道:“你小子少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其實你是個不折不扣的白眼狼,過河拆橋之處,比張綿成也不遑多讓……”

“我?”張綿成指著自己的鼻子道:“請明府別隨便拿我說事,趙曹官晚我一科,咱們雖然認識,和他卻不是很熟,但凡他害您的事,卑職都沒參與過,那都和我沒關係。”

趙鼎也怒道:“下官怎麼就過河拆橋了,請明府指出。我趙鼎還揹負不起這樣的名聲。”

“你兒子都是我救活的。”高方平道,“然而你是怎麼回報我的,我不過在工部打了個官僚,你居然聲勢浩大的去抓我?要不是我機智,這個面子就丟大了。還有,你整天盯著豬場,找豬場的毛病,天天去罰款收稅,要不是我家底深厚,已經被你坑死了。”

張綿成一陣狂汗,覺得小趙真夠奔放的。

高方平又摸著下巴道:“不過總體上,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個過河拆橋的小人計較了。你這種奸詐小人,在特殊環境下是有用處的,你喜歡咬,就在江州咬個痛快,我把江州的司法大權交給你,就是要讓你執法,你要像是一頭進了山的瘋狗,去給我咬咬咬,要監督治下,把私法私刑全部給老子杜絕,重豎官府威望、以及拯救地球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讓我執法這當然沒問題。”趙鼎眼冒金星的樣子道:“可你得尊重人,我怎麼就是陰險小人了?執行國法,他怎麼就是進山的瘋狗了?明府你號稱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然而下官至今都沒弄明白,您的語法和修辭方式,師從何處?”

“乃是一個體育老師教給我的。”高方平嘿然道。

比趙鼎還先一步到任的時靜傑、目下正以主簿的身份主持德1化縣工作,處於抗擊水災的第一線。此時猶如一個泥腿子的時靜傑走入了大堂,見禮後氣憤的道:“明府,形式並不樂觀,現在雖然尚未形成大災之勢,但多個人總能多分力量,為何江州駐軍,乃至整個江南東路之禁軍卻封閉了軍營,遲遲不進入第一線參與抗災。”

張綿成慘笑道:“這就得追究到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