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宇甚至都沒有一點感覺,就差點死了。
所以最近許平宇是一點酒都不敢沾。
而他的身體,也慢慢恢復著。
甚至他的骨折,也比之前好的快了許多。
“他還沒出 icu嗎?”許平宇一邊刮鬍子,一邊跟旁邊的米桃聊著。
米桃來找他,是說幫他牽線李榮花專案的事。
一大早來了,許平宇還沒起,所以現在才刮鬍子。
看著已經能好好站著的許平宇,米桃朝他身上靠了靠。
“你現在怎麼樣?”
正要收刮鬍刀的許平宇,手微微一頓,立即在下巴上劃了一個小口子。
“嘶……哎喲,疼死我了。”
明明只劃破一點點皮,流了幾滴血。
許平宇卻大吼大叫。
他是真不想跟米桃在一起胡鬧了,這幾天文瑤天天來,纏得他腰都不好使了。
假想不了米桃。
而且,許平宇還有好幾個富婆要應付。
所以他大叫後,米桃果然往後退了退。
米桃又嫌棄的眼神看著他。“瞧你那軟虛虛的樣子,你不會是都被榨乾了吧。哼。”
米桃早就知道許平宇,不是個好東西。
但她吧,就跟自虐似的,就喜歡他這一口。忽近忽遠,若即若離的。
感覺就像天天談戀愛一樣。
“你不要亂想。”許平宇用毛巾把臉擦了擦,在臉上又細細擦了保溼霜後,轉過頭伸手捏了捏米桃的鼻子。
這次是米桃向後退了一大步,驚恐叫道,“別動我的零件。”
她這幾天要把臉動一動,正在跟醫生商量方案呢。那個整形醫生,最好看的是他翹起來的屁股。
手指修長,個子有1米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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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到那個醫生,米桃就不由得咽口水。
“行了,一會兒就出發吧。”
許平宇又重新坐上了輪椅。
“在出發前,我得去個地方。”
“你要去看路平南?”米桃撇嘴,知道這小子一肚子壞水,估計現在又密謀著什麼。
許平宇卻搖了搖頭。
“之前的證據警察都過了好幾遍了,都不能證明路平南是殺害餘蔓的兇手。我這不得可以想想法子嗎?”
米桃就知道,他的心裡面裝的全是黑水。
而且她早猜到,就是許平宇動的手。那個瓶子,那個高度,還有那力道,以及想要置路平南於死地的……
只有許平宇。
“去找誰啊?這可是殺人呢,路平南根本沒……沒有查出來是他動的手。你能讓他醒過來,承認是自己乾的嗎?”
許平宇詭異的笑了笑。“那可說不定。”
米桃推著許平宇的輪椅,出了醫院後,一直朝醫院後邊走。
越走米桃的心越是不安。
“你到底要幹什麼?去哪兒啊?”
“前面。”許平宇朝前指了指。
那個地方,是他前幾天住的。
市神經病院的療養分院。
“這地方花錢,也未必能住進來的。”
米桃看許平宇時,心裡頭略微有些怕。
這個人,對親弟弟這麼下手,那他不就是翻臉時,更加無情了。
“來找誰?”
“他叫文連,記得嗎?”
米桃當然記得這個人。
就是因為路衡救了這個文連,幫助他脫離了李榮花的魔掌。
也因此把李榮花得罪狠了。
才遭到李榮花的狠狠報復。
路平南上次差點被李榮花弄死,現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