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南宮豔面無表情且強勢的命令,“衣服脫掉。”再不脫掉她真的會凍死。見她緊拉著衣襟,他蠻橫的動手扯她的衣衫,“自己脫或是要我動手你自己選擇。若咱們非得這樣拉扯的把衣衫脫掉,屆時衣衫撕毀,明天雪停下了山,你的樣子更易令人想入非非。”
“你霸道!無恥,小人!”單彤委屈的淚在眼眶中打轉。“你……你根本就是趁機想佔我便宜!”
對於她的咒罵,南宮豔連眉都沒皺一下。“罵夠了沒有?”不想再耗費時間的他動手開始解她衣衫。
她把衣襟拉得更緊,可他強硬的態度令她讓步了。“我……我自己來。”她猶豫了一下,終是咬著唇寬衣解帶,脫到了最後一件抹胸……
“你的抹胸和羅裙也溼了,脫掉。”早就要她把衣衫脫了,她不聽,現在連最後一件抹胸也被雪水滲溼了。
這回單彤說什麼也不讓步。“不要!”
南宮豔無奈的嘆了口氣,他脫下身上僅剩的薄衣扔給她。“溼掉的衣衫不脫掉是不行的,快雪峰之行是我邀你同行,你出了事我有責任。”他看著燃燒的火焰,將木柴又加了進去。“除此之外……”在心中嘆了口氣,他終是打住不說,然後似緩和氣氛的道:“對了,我得找找這兒是不是有什麼可以禦寒的東西。”
他的“除此之外”後,究竟想說什麼?單彤除了好奇,似乎又有些期待。她在期待什麼?
其實方才當他說,他對她的關心是基於責任時,老實說,她有些失望。可在他說“除此之外”時,她又莫名的燃起了一線希望,期待著他能說些什麼。
她究竟在期待些什麼?怪哉,她怎麼會對南宮豔有所期待?莫非她……心跳漏了半拍,一張俏臉紅個通透。
這個時候她是不是想太多了?解下了抹胸和羅裙,換上南宮豔遞來的薄衣,她阻止自己再自問下去,有些事對她而言太早察覺並不是件好事。
也許真是衣裙溼子的關係,一換上乾的衣衫,即使是件薄衣她也覺得身子好像沒方才那樣,冷得連說話都像是學羊在叫。
可這薄衣真的好單薄!且繫帶又低,單彤低頭一瞧……
老天!她胸前春色根本就遮不了!她心一跳,偷眼看了下南宮豔,四目一交接她才赫然發覺他正坐在不遠處看著她。
是錯覺嗎?方才兩雙眼一觸及的瞬間,她發覺他的眼神好……好慵懶,又似乎有一種狂野不羈的感覺,那和平常冷靜精明的他很不同!
“過來。”南宮豔忽地開口。
“嗄?”過去?為什麼要過去?她覺得自己現在像是等著陪“恩客”過春宵的花娘。她是凍過頭了嗎?瞧她緊張得口乾舌燥的。“不……不要,我這兒很暖,不……不用再兩個人靠著取暖了。”
他知道她還是很冷,即使是他這樣內力深厚的男子都覺得冷,且不能擔保中夜後若沒有其他遮蔽物能否熬得過去,她不冷才奇怪。“你不過來,那我過去。”
“不要!”單彤有些生氣。“你為什麼老要勉強我?你可知……可知一個女人的名節比什麼都重要。”一想到自己現在幾乎光裸著身子和一個男子隔火對望,她真的是深感恥辱,內心的委屈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名節較之攸關生死的問題,在我看來雲泥之差。”語調冷靜而無情,他站起身一步步的走向她。“在這木屋裡我僅找到一件獵戶用來禦寒的短被,不用說你,即使沒人與我相互取暖,我也不見得熬得到明天早上。”身無禦寒的衣物,而那床找來的短被又髒又硬,禦寒作用真的有限。在這種情形之下,人的體溫是用來相互取暖最好的方法了。
“我……”即使她知道他說的沒錯,可是她
“該看的、不該看的,我想最糟的情況也只有這樣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