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日本來的酒鬼。
雲笙端著一盤香檳酒,側身想要避開撞過來的醉鬼,知識那位醉鬼彷彿認準了她的方向一般,嘩的一聲,托盤應聲而落,酒水全都撒了出來,雲笙的半個胳膊都被浸透了。
雖然不是自己的錯,但是秉著顧客就是上帝的信條,雲笙還是禮貌地道歉:“ごめんなさい……”(對不起。)
這些簡單的日語還是舒曼在宴會開始前,私下裡教給她的,她覺得她當時驚訝的表情一定傻透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舒曼主動示好,她自然不可能冷臉相待,就這樣,兩人各懷心思的打破了以前的冷漠,關係趨向緩和。
那男人睜著朦朧的醉眼,伸手就要過來拉雲笙,叫道:“噢,花姑娘……”
雲笙一聽,臉色頓時黑了,心頭頓生厭惡,懷疑這人是不是日本軍國主義右翼分子,她側身避開那人伸過來的手,彎腰把地上的托盤撿起,不遠處的舒曼已經帶著小心地滑的告示牌趕了過來。
那人見沒抓到雲笙,有搖搖晃晃地糾纏了過來,舒曼一把把她拉到身後,面色冷酷地說道:“先生,請自重,若是你再動手動腳,我不介意告你性騷擾。”
醉鬼糊里糊塗的,估計沒聽懂,但他身邊的同事聽懂了就好,看著被人拉走的醉漢,雲笙甩了甩手臂,說道:“謝謝你,舒曼。”
“不客氣,你去洗手間處理一下,這裡交給我就好。”說著,舒曼接過她手中的托盤。
雲笙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宴會已經結束,所以她直接去更衣室洗澡,換衣服,準備回去。
走出君悅來的大門,剛好看到他們總經理君傾城的司機來接舒曼,舒曼看到她,準備上車的動作又停了下來,轉身,問道:“小笙,小七,要不要送你們一程?”
“不用了,謝謝,我們走回去就好。”雲笙說。
看著滑出去很遠的車子,安小七疑惑的問道:“阿笙,你什麼時候跟她這麼要好了?”
雲笙對於舒曼突然轉變的態度,依然覺得有些詭異,不過兩人關係變好總比變壞強,“唔,今天遇到醉酒的客人糾纏,是她幫我解的圍,舒曼她……可能變好了吧。”
安小七撇嘴,臉露不屑,“阿笙,有句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她突然對你這麼好,必有圖謀。”
“哦,那你一直對我這麼好,難道也是有圖謀的?”雲笙笑。
安小七故意虎著臉,掐了一下她的胳膊,陰測測地說道:“傻妞,你現在才發現嗎?”
雲笙露出害怕的表情,瑟縮著,“噢,小七,你好可拍。”
“嗚嗚……阿笙,你怎麼可以把我和舒曼比呢?我對你好,是因為真愛,她對你好,肯定是想搶走你家男人啊。”安小七一臉委屈,擠了兩滴鱷魚的眼淚出來,繼續裝腔作勢,“你個沒良心的丫頭,虧我小時候把自己捨不得吃的零食都省給你吃,還教你拉琴,就憑著這交情,你也不能懷疑我的真心啊……”
雲笙看著路邊紛紛側目的行人,哭笑不得的告饒,“好了,姑奶奶,我錯了,還不成嘛。”
“哼,算你還有良心。”
對於舒曼,唐倩叮囑她小心,安小七也叮囑她小心,其實她對舒曼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而且她理解舒曼以前對逸安求而不得的心情,她只是比她幸運一點,得到了逸安的感情,現在舒曼有君卿城了,沒必要把她打成階級敵人,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只要舒曼不來招惹她,那麼這樣不鹹不淡地和諧相處也不錯。
然而云笙想錯了,因為接下來的日子,舒曼對她異常熱情友好,好到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舒曼在討好她,比如約她逛街,給她帶自制小餅乾……安小七每次都用看戲的表情看著她和舒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