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院內觀察片刻,見沒人守衛,便跳落到地面上。然後,順著地面向前疾行。一袋煙之後,他們已到一片房子前,他倆連續找了許多房間,終於到了牢房前。他倆伏下身,向前觀察著。見牢門前有兩名獄卒看守。兩人對視一下眼神,陳玉香壓低聲音:“我們先幹掉守門的。”
吳同點點頭,兩人拔出匕首,如猿猴一樣敏捷,躍到牢門前,一人對準一名牢卒,揮動匕首,刺穿了他們的咽喉。接下來,陳玉香從其中一名牢卒身上搜出一串鑰匙,以最快速度開了牢門。隨後,進入牢中。牢房內點著一盞油燈,燈光黯淡,但物體還能看清楚的。兩人躡手躡腳進入牢房內,目光在房間內搜尋一遍,見朱由檢、道士和劉鋒半椅在後邊的牆上,看上去顯得萎靡不振,昏昏yù睡。
兩人來到近前一看,不覺驚喜交集;吳同脫口而出:“這位是信王爺,這位道士乃是齊思王爺,想必這一位是知府劉鋒了。看他們都是手鐐腳銬,昏昏yù睡,是否叫醒他們?”
“時間來不及了,救人要緊,一旦驚動了官兵,我們就被堵在牢裡了。我們揹著他們出去。”情急之下,陳玉香將信王朱由檢背在身後。
吳同急中生智,一隻臂膀夾著道士,另一隻臂膀夾著劉鋒,向外便走。
“吳大哥,你帶著兩人而行,體力吃消得了嗎?”陳玉香跟在他身後問。
“沒事的,感覺不到有重量。”吳同邊走邊回答。
兩人出離牢房,快步如飛,按原路向後院牆而去。當他倆到後院牆時,陳玉香運足內力,身體一躍,已翻到院牆外,隨即對院牆內道:“吳大哥,你帶著兩個人能出來嗎?要不先送出一個,再返回接另一個。”
“我試試看。”吳同內吸一口氣,腳尖一點地,身體已懸於半空,在半空中一個旋身,已墜落到院牆外的地面上,站得穩穩當當。
陳玉香誇獎道:“看不出來,吳大哥的功力比以前大有長勁哦!”
“不瞞你說,這一招還是在雲臺山前,瘸腿道長所教。”吳同答道。
“好啦!現在別議論這些,回客棧後迅速出城,防止驚動官兵,關閉城門,來個全城大搜捕。”陳玉香邊說邊挪動腳步。吳同夾著兩個人隨後跟上。
在行走中,他們越走越覺得身上的負荷在減輕,好像人體一點分量都沒有。他倆既納悶,又感到奇怪。吳同不自覺的瞥一眼腋下夾著的人體,這一瞥卻讓他大驚失sè,險些背過氣去。原來,他所夾在腋下的卻是兩個稻草人。他急切呼喚道:“香妹,你停一下,看你背的是什麼東西?”
“我背的是王爺,怎麼是東西呢?”陳玉香停住腳,憎怪道。
“你瞧我腋下夾的是什麼?”吳同見陳玉香不解其意,再一次強調道,“你放下你肩後所背的是什麼東西?就明白我話的含義了。”
這一次,陳玉香沒再責怪吳同,她似乎也感覺到身上所背的一點重量也沒有。她將所背的東西放下一看,這哪裡是信王爺?卻是一個稻草人。陳玉嬌質疑道:“起初,明明是信王爺他們呀!怎麼會変成稻草人?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你瞧我腋下夾的也跟你一樣。”吳同將稻草人摔到地上,藉著星光一看,稻草人貼的紙條上字跡還能看見。吳同辨認一會上面的字,憤然道,“聽瘸腿道長說揚州衛所指揮使會法術,能呼風喚雨。不用說,這一定是那個姓張搞的鬼。nǎinǎi的,我們遭到捉弄,這口鳥氣難以下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