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是說得出口啊,什麼理由都不找,居然說沒錢?堂堂的一國公主沒有錢?誰會相信?
“啊,你的美女還冷落在酒樓裡呢,你不回去找找?沒有了就可惜呢!”
花子炫翻翻白眼,是誰搞破壞讓他呆不下去的?現在只要一想到那個地方,那個女人,他就有一種噁心的感覺,還怎麼回去?
楚牧然好心的提醒他:“我們要回宮,你打算一起?”
花子炫看了晨夕一眼。停住腳步:“晨夕,”
晨夕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稍微怔了一下,“什麼?”
“拜月教很麻煩,如果可能的話,儘量不要為敵,不管皇甫景皓是怎麼做到的。如果他真的能夠和拜月教談交情,那麼,何必在意別人的說法。”
“我知道,不用你囉嗦!”
“既然如此,我就不費事了,再見——”
花子炫無聲無息的走到她面前,在她臉上輕輕印上一吻,當街丟下一道雷,然後飛一般離開了。
晨夕感覺到路人的目光咬牙切齒,可惡的花子炫,一時大意就給他佔便宜了!
可惡!
“咳咳,公主,這算不算調戲,要我去教訓他嗎?”楚牧然期待的看著她,一副我願意效力的表情。
晨夕白了他一眼:“要效力的話,剛剛怎麼不及時攔住?”
“那是因為公主自己都不開口阻攔,我們怎麼好——打擾!”
“切,走吧,回宮去!”
她的名聲,估計又要被人議論一陣子了,花子炫那男人果然是禍害來的。
“你這個女人,果然配不上皇甫景皓!”晨夕還沒有邁開腳步,月流星又如影子一般閃現了。
晨夕看著眼前的面具男,她應該坐馬車的,不要走路!
“喂,配不起他就放了他,我的妹妹可是一直都在等待他呢!你這樣的女人,連給我妹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什麼!
晨夕神深呼口氣,果然是養不出什麼好人!
“牧然,”
楚牧然走近前,“公主,怎麼了?”
“我突然覺得好累,不想走路了。”
“那我讓人去僱一輛馬車吧!”
“嗯。”
月流星被忽視了很不滿:“喂,我跟你說話呢!”
晨夕卻依靠在楚牧然懷中,“牧然,我突然覺得全身無力,被某個蠻荒之島的人給驚嚇了一下,感覺他們十分的野蠻和不知天高地厚。”
“我扶著公主吧!”楚牧然一本正經的扶著晨夕,眼神斜視,瞧著某男漸漸要失控的臉表示心情愉悅了。
月流星忽地一把拉住晨夕的手腕:“宮晨夕!不要以為我不會動你,惹火了我,我才不管五年之前的約定呢,直接把你剷除了!”
好大的口氣!
不過,五年之約是什麼?“什麼五年約定,你想管不管都是你的事情,我不在意!”
“哼。明明是沒什麼本事的人,卻敢如此傲慢。如果不是五年前那次相遇不是有皇甫景皓的話,你五年前就該死了!被海里的大魚吃得骨頭都不剩!”
“是嗎?那現在你也可以試試啊!”
月流星惱怒的盯著她:“你以為我不敢?哼,別得意。當初我只答應他七年之內不殺你,再過兩年,如果下一次的比賽之中,他輸了的話,你的性命就是我的了!”
無禮之極的人!
晨夕甚至懶得和他說話,不過,被人這樣一說她真的很不爽!
右手的五指抓了抓。最終化為輕輕一拍,拍在了月流星的肩膀上:“拜月教的少教主,你對我的厭惡,我已經足夠了解了!為了我們彼此的身心健康,以後還是不要見面的好,一定要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