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爵位了。
“哈哈,杜公子忽然登門,不知道有何貴幹?”人未到,聲先至。張起巖的聲音爽朗之極。讓人頓時有親切之感。杜安連忙起身,迎了上去,說道:“張縣尊。在下此來,是有求於縣尊的。”
張起巖坐定,說道:“哦,不知道何事?”
杜安從手中,掏出一疊卷宗,說道:“杜安不才,代父老鄉親,請張青天為民做主。”
張起巖臉色頓時嚴肅起來。他的恩師,執掌御史臺,從來鐵面無私。為政幾十年來,不知道辦了多少大案。令天下貪官汙吏膽寒。張起巖也不敢玷汙老師的名聲。
他入仕以來,不敢說明鏡高懸。但是總體上沒有冤屈過一人。
此刻拿來杜安手中的卷宗。先是速速地看過一遍,做到心中有譜,然後一張又一張的推敲過來。最後嘆息一聲,說道:“這些卷宗,牽扯很大,大多卻是空口胡言,細細推敲一點證據都沒有。不要說我這裡,就是到了御史臺,也都懸案。”
杜安自然是知道,這些狀紙都是不成的。
國家體制自然有一套流程,雖然沒有現在這麼嚴謹,但是也不可能因為空口白話,就下令辦案的。杜安拿來這些狀紙,都是韓克己一些底子。
這位韓克己年輕的事情,不叫韓克己,而叫韓驢兒,在漕運上好勇鬥狠,手段狠毒。一路走到而今,可以說步步是血。到了天水郡王府才被某人貴人賜名克己,希望有所成就。
而這些卷宗,都是杜安倉促之間收集到的韓克己的一些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