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三天後,柳魂生上了門,對我上次的拔刀相助,他非常感謝。
可以看的出來,柳魂生的心情很好,看來新婚後的生活,他過得很滋潤。
柳魂生笑著從口袋中取出一個古樸的木盒,遞給我。
“這是一件法器,算是給你上次解圍的謝禮。”
我接過木盒,感覺到其中隱隱傳來的淡淡靈氣。
開啟木盒,一件形如柳葉的翠綠玉片出現在眼前,它薄如蟬翼,上面流轉著奇異的紋路。
柳魂生解釋道:“這是柳葉飛符,平常把靈氣輸入進去可以趕路,對敵時可當暗器祭出,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小子你行走江湖,多有危險,危難時有此物,或可保你平安。”
我心中一暖,這不僅僅是一件法器,更是柳魂生的一份情誼。
我感激地收下玉片,柳魂生笑容愈發和煦,屋內的氣氛也顯得更加溫馨。
但是接下來柳魂生的話,卻打破了這份溫馨。
“說到法器,倒是有一件關於法器的訊息。黑煞在我大婚當日失蹤了,當然他隨身的法器也不見了,就連跟他一起來鬧事的小妖也都不見了蹤影,就彷彿人間蒸發一樣。”
柳魂生的眉頭緊皺,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
“我知道你和黑煞當天為了我的事有了過節,但我不認為你會做殺人奪寶的事。不過,如果你知道黑煞的下落,還請告訴我。”
我心中一驚,臉上卻不動聲色。
“柳先生,你這麼說可就沒意思了。那天從你那兒走的時候,我喝多了,這你是親眼看見的。再說了,我和他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沒必要冒險殺他。”
柳魂生緊緊盯著我,似乎要看穿我的內心。屋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只有窗外微風拂過,帶動窗簾輕輕擺動。
我迎著柳魂生的目光,沒有退縮。但是內心深處,我想柳魂生並沒有證據,一切只是他的猜測。
“沒有最好,要知道黑煞是東海夜叉鬼將的侄子,又在漢河任巡查隊長,若是誰殺了他,恐怕惹得麻煩不小。”
柳魂生說完,我並沒有接他的話茬,只是面上裝作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其實卻在心裡說,我管他是誰,他敢打冷凝的主意,我就得宰了他。
“楚河水府的水晶塔頂,有一座傳送陣。事發當天被人用過,不過痕跡已經被我抹除了,這事兒是誰幹的,最好爛在肚子裡,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柳魂生走了,臨走之前給我丟下了這句話,我知道他已經猜到了什麼,只是沒有點破罷了。
看著手裡的木盒,我呵呵一笑,柳魂生這個老江湖,感謝我仗義出手只是表面文章,實則他是過來探我口風的。
不過我並沒有在意,自古成大事者,要包納百川,敢想敢幹,人生如棋,落子無悔!
黑煞死於我手,我並不後悔。更何況,柳魂生毀掉了唯一的證據。如今,我既沒有作案時間,又沒有作案動機,任誰也不會懷疑到我的頭上來。
又在家待了幾天後,也沒什麼事情發生,我覺得是時候該去一趟福建莆田,把八寶玉如意還回去了。
於是我留下冷凝看家,自己則坐上了前往福建莆田的車。
出發前,我打電話給了白羽,他還在為小日子竊取國運的事情煩心,我想他應該是還沒找到徹底解決九菊一派的辦法。
我問他,知道三一教嗎?白羽說,他知道,不過這個門派現在已經沒落了。
我讓他詳細給我講講,但電話那頭的他似乎很忙,只能長話短說。
這三一教源自於明朝嘉靖年間,由道號子穀子的林兆恩先生創立。
林先生出身官宦之家,早年學習儒學,但當時官場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