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總歸是好的。”
“鈴鐺?”她沒發現他的小動作,皺著眉想了想,露出個明白了的神情,伸手拿下系在腰間的玉環金鈴,“我要是出事了,你能靠它感應到?”
“正是。”陵越簡直沒法收回手,渴望著與她更多的肢體接觸,可又怕嚇著她,只能努力控制自己放下手,“這鈴鐺上有我一絲神識,若你出事,我能立即得知,好及時救你。”
木青淺聽罷,臉上一閃而過的複雜,隨之把鈴鐺系回腰上,抬頭揚起個大大的笑容,“屠蘇呢,屠蘇在哪裡,他有沒有事?我要見他,我好擔心他。”
見她一門心思念著屠蘇,不知為何,陵越心中甚為不悅,沉聲道:“我帶你去。”
她點點頭:“好啊,走吧~”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不願與他並肩。
陵越薄唇緊抿,臉色極其難看,眸子裡凝著一層��說陌怠K�桓糜臚浪照�緋源祝�傷�輝杆�蓯悄鈄磐浪眨�創永炊疾幌腖�環幀�
……
各懷心思,兩人來到了百里屠蘇歇息的房間。
推門進去,他剛好下床,穿著一身深藍色衣衫,外衣沒穿,身板看著十分清瘦,木青淺看在眼裡疼在心上,忙迎過去攙住他。
“淺淺。”
看到她,他蒼白的臉多了一點血色,眼中是呼之欲出的喜悅。
木青淺心中一刺,疼痛像波浪蕩漾開,擴散到四肢百骸都在痛,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忍住沒有哭,故意惡聲惡氣的:“老實交代,給我買包子的錢到底哪來的,你是不是去做苦力了!”
“沒有。”他細若蚊吟,垂著眸子不看她,心虛之意溢於言表。
陵越立在門邊,眼睛緊盯著前方二人交握的手,啟唇道:“是你自己吵著餓,屠蘇沒法,只能做些髒累活掙錢買了包子來哄你。”
“我就知道是這樣。”木青淺低吟一聲。
“師兄我沒事,你不要責怪師姐。”怕她自責,百里屠蘇急急解釋,末了又輕聲語:“淺淺開心就好,屠蘇心甘情願。”
四個字愣是把木青淺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淚又逼了出來,她忙假裝感動無比的去抱百里屠蘇,在他肩頭擦去眼淚,而後笑嘻嘻地晃晃他的胳膊:“那我可不可以吃了阿翔?”
“……”百里屠蘇表情一僵,再慎重搖頭,“阿翔是朋友,不能吃。”
“你剛才還說我開心就好呢,哼!”她氣鼓鼓的丟掉他的手。
“阿翔不能吃。”他不肯退讓。
“小氣鬼!”
“淺淺,阿翔是我們的朋友,真的不能吃。”
“解釋就是掩飾,反正不能吃那隻肥雞我一點都不開心!”
……
望著完全把他無視的兩人,陵越沒再開口,而是默默的退出房間,站在走廊上吹著冷風。
嫉妒的火焰在他胸口燃燒著,醋意翻滾沸騰,快要衝破胸膛化成傷人的利器,清除他所妒忌的那個人。但他不能,絕對不能,他是他的師弟,他不可以傷害他。
他需要冷靜。
*
晚膳後,三人在院中小談了會。
陵越還要返回北方尋找丟失的神器,不過在這之前,他會先護送百里屠蘇和木青淺到達幽都。
“我可不可以迴天墉城啊,我想念阿爹的烤雞肉丸子燒鴨豆腐湯白菜包肉……”
木青淺掰著指頭數陵端會做的食物,數著數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不得不說,他人品不怎地,廚藝真的沒話說,就是陵越都未必比得上。
“不,你與屠蘇去幽都。”陵越嚴肅答。
“為什麼嘛,屠蘇去幽都是有事,我又沒事,我幹嘛要一起去。”她不服氣的撇嘴。
“師兄。”百里